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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商量著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但是蔣文的這個性子上哪來的錢去醫院檢查。
錢從那來還沒有一個下落,正商量著,可是一說起要回家找蔣奶奶拿錢之類的,兩個人就瞬間靜默了一下。
“娘那個脾氣,給她講了,不遭罵咯。”
“懷孕了,罵廊子嘛......”
話說了一半,就吞了回去,蔣文和張珍串,一直想要一個孩子,不就是為先斬後奏,不然家裡面想要接受可能還有些困難。這才懷上就打家裡面的主意,可能怕是要落空。
見蔣文這個樣子,張珍串說道:
“喲,你也會怕娘安!我說是你不怕說。”
蔣文在城裡兩頭為難,還不確定要不要給家裡打電話或者上哪找錢先去檢查。
文強的日子也不好過,被蔣奶奶唸叨著很是煩躁。自己二哥說是今年把錢存好了年底就回家來之類的,過了年就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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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強雖然結婚了,可是這戶口卻是一直還和蔣奶奶在一起,自己去貸款是沒有資格的,只有戶主才有資格貸款。頭些天去和自己那幫朋友喝酒的時候就說起自己家的事情,朋友們都說:
“是這種們,你乾脆把戶口分出來,像你二哥啷個,才結婚就個人把戶口分出去了。”
“不是們,要不是你二哥還講說是屋頭廊子又是他戶頭整的咯,如何是比的。”
“可以的,把戶口分出來了,你拿老奶的戶口貸款好多,你乾脆多貸點出來,把老奶那點整清楚了們,剩好多你個人整房子了嘛,不夠的我幾個哥子一個講說是去銀行借個幾千會借不到起安。”
“對的嘛,整個地基才好大點錢嘛,個人苦到點不請人會咋個嘛,兩口子整了個人挖地基,整了喊人來碼磚們就可以了,乘現在整房子的多,那邊肯定好辦手術。”
文強這幾個人都喝了些酒,說起話來倒是酒氣熏天,可是話裡話外的東西細品之下倒是不像是喝酒的人。文強聽著這幾個哥子說話,自己也有一翻打算,不過家務事,酒桌子上談多少顯得浮躁了一些,偏偏貴州人處理這些事情都喜歡喝了就之後再打主意。
莽撞的就趁著酒精還在,就去麻利的處理去了,至於結果如何且不討論,價值不大就是了,啼笑皆非之間又是另外的故事。文強聽著倒是不急,心裡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有些話乘著酒勁可以和媳婦說,但是卻不能和蔣奶奶說。
又緩和了幾天,文強這才和蔣奶奶提及去分戶的事情,把蔣奶奶嚇了一跳,左右說了自己打算蔣奶奶這才拿了戶口本出來和文強一起去分了戶口。
像文強這樣才分戶的人,在銀行方面是沒有信譽度的,去貸款人家也不貸,文強憋著沒辦法,只有找自己家坐生意的親戚去做擔保,好說歹說的,又有人做擔保這才從銀行裡面拿出來2萬塊錢的貸款。這些錢想要弄房子是有些不合理,只能照著那天所說的,兩口子自己忙活。
為了給文強分個地基,蔣奶奶又給蔣道德打了電話,說是文強要弄房子之類的,蔣道德在那邊肯定就急了,說是文強在門口蓋房子,那我的了?我回家來蓋房子咋辦之類的。
蔣奶奶把蔣道德數落了一通,說是這家裡門口這麼大的院子還不夠你倆蓋房子,而蔣道德卻說是:
“我大哥的就不要給了乾脆,興義那個房子他就一個人佔了,兩個娃娃在這邊呆起也不管不問的,還想拿屋頭的東西咯。”
這種話,蔣奶奶雖然不高興,可是也不排斥,這也是硬道理,現在找了這麼一個,兩孩子還是家裡在管著。
蔣徵倒是不知道家裡的這些事情,倒是放學回家的時候,這文強夫妻就開始在門口菜園子裡面忙活了,蔣奶奶找人來分了門口土地的分子,文強夫妻就自己一把鋤頭,開始忙活房子的事情。蔣文那邊雖然被通知了這個事情,可是奈何張珍串剛懷上,還不敢伸張,只能先說話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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