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受傷的事情也透過電話告知到了蔣道德那邊,蔣道德就透過人把訊息給了唐素瑩。誰也沒有想到突然之間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唐素瑩到浙江之後現在蔣道德這裡住了幾天,跟著別人去了玩具廠,距離蔣道德住的地方還有些遠,訊息只能透過電話和人傳人傳過去。
薪資不多,聽蔣道德說是1000出頭一些的底工資,加加班之類的到手能拿到1500左右,比起蔣道德來這薪資算低的了。不過蔣道德是夫妻兩的工資分開來也高不到那去,何況這還是高危的工作。薪資高一些實屬是正常範疇的事情。
蔣奶奶唸叨了幾天也就消停了,可是蔣文強的傷口可不會這麼想,口子深,由於又是腳後跟,還斜著進去,傷口的橫截面積就相對大許多,腳皮耷拉著,還是有感覺的。
這幾天下來已然有了化膿的趨勢,一覺醒來第二天就出膿。文強也想過不包著睡。可是不包著睡,不包著第二天一早起來這床單上和被面上都是淡血水,還帶著黃色的汙漬,嚴重些這被面或者床單還會粘在傷口上。
自己慢慢扯下來,那可是飽受苦難。這才包起來睡覺,既然不能避免化膿的趨勢,就只能讓自己少受些苦難了。
蔣文在城裡的日子還是那般過,不過蔣文這會在完美那邊參加了產品營銷,交了些錢。之前還是人帶著一起去做,扮演著跟班的角色。畢竟對於蔣文而言,想要靠著水電安裝過日子的生活,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自從黃連英精神病復發之後,蔣文的水電工作也受到了影響,加上這個傢伙原本做事情就不太踏實,得過且過的心理一直在作祟。
早年蔣文剛開始做水電那會,做的人還少,別人要安裝水電都是求著找人來裝,那個學歷不高的年代裡,這點手藝還能算是一個手藝,時代發展和變化,做這行的人也多了,加上工具也先進起來。蔣文那點東西還經不住時代和時間的洗刷,淘汰是必然。以至於蔣文這人到現在和張珍樺一起生活都是靠著一些零散活計在維持,其餘都是張珍樺打麻將贏錢來填補。
日子的艱難之處,不難看出。但凡有些眼力,兩個人去找份工作也不至於這般過,不過蔣文是個慵懶的人,當年黃連英還在賣菜的時候就沒少找黃連英要錢買菸,現在這樣子,也是自找苦吃。不過日子能夠維持下去,也是蔣文自己的選擇。
眼看就7月中旬,這2006年已經過去了一半,蔣文這樣過日子倒是自在,雖然蔣家出來不少么蛾子,蔣文也僅僅是在電話裡面聽一下。至於自己一雙兒女過得那般似乎並不關心。
蔣純美帶著閨女來家的時候,蔣奶奶也打了電話過來,讓蔣文回家一趟,估摸著是害怕自己大姐和自己要錢,雖然都過去了十幾年,但是蔣文心裡邊還是膈應,十幾年前的800塊錢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何況就算是讓蔣文這會拿出800塊錢給蔣純美都十分的困難,因此就找事情推脫了。這姐弟兩就沒有見到面。
蔣奶奶這家裡出了事情都會找人說話,可以說是直抒胸臆。老人家之間訊息都比較多些,蔣奶奶又是花燈隊當中的一員,平日和人一起到處去唱花燈都是賺錢的事情,白事的場面也就見得多些,遇上的人也比較雜。
由於要到處跑,幾乎是興義市範疇內的幾個鎮和縣都會去,主要還是魯鎮周圍的人家,多少都會有幾個遠親在。遠親家辦白事,帶著花燈隊和豬頭一起去,是這邊的固有風俗之一。
家裡邊有事情,蔣奶奶也有事情要做,把孩子給蔣文強帶著,蔣爺爺也在家幫忙看著,帶著一個孩子的問題不大。蔣奶奶就帶著東西和人去了安龍這個地方,別人交了定錢請她們,節目都是數著人來排的,少一個人這節目進行下去,就少了一些味道,何況有的節目已經固定角色,長期演下來已經成為了某人的專有角色。
臨場換人或者換新人的情況少見,那也是演戲的人決定不來了,或者退隊了,那才會換人。
蔣奶奶一行人到了安龍縣城附近的村子裡邊待著,正酒唱花燈都是第二天的事情,今天到了主人家,都是坐著玩,主人家還供應飯菜和住宿的地方。這一去住下就是3天的時間,第4天一早才會回到家裡來,蔣奶奶回到家裡起色就不怎麼對勁。
可是一大早從安龍那個地方回家來,家裡也沒有人在,文強還在睡覺,孩子應該是被蔣爺爺抱著出去了。蔣奶奶放下自己的東西,轉頭就出門去了,在這三舅奶奶家待著。
等著差不多做飯的時候,蔣奶奶才回家。
一個人在廚房忙活,文強說話,這蔣奶奶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文強也不觸自己孃的黴頭,自己一瘸一拐的就上去看電視。
中午兩孩子都放學回家來,一家人都在家裡吃飯的時候,蔣奶奶端著碗才說道:
“我是想到起他們講那個話,我就氣。”
“我娘是氣個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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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嘛!”
“我大哥?!!”
文強還弄不明白,娘出去唱花燈幾天的時間回來,生自己大哥什麼氣?
“你大哥找那個,你以為是廊子好東西安,我一去講屋頭事情們人家就講說是那點那點的人,如何如何的。”
說到這,蔣奶奶直接把剩下的半碗飯放下,說道:
“你以為是她真的叫廊子張珍樺安!人家喊做廊子珍串,嫁去人家下午屯這邊,這子整了懷起娃娃的都去打麻將,這子把娃娃整落了,生下來是個死娃娃,整了遭人家趕出來的,是廊子好得很啊!我想到起,沒得啷個氣得!”
蔣徵吃著飯都愣住了!蔣徵雖然不喜歡這個女的,年紀小不說,這穿著還浮誇,起碼在基本的言行德操上還沒有什麼太大的漏洞。現在蔣奶奶的這番說法,算是把德行的漏洞給補上了。
蔣文強聽得這番話,著實被驚異了一把。自己大哥雖然娶黃連英回家的時候,蔣奶奶就不同意,可是還不會作出這番行為來,自己做生意幹活都很勤勞,現在找這個簡直就不是一個水平的人。
好賭不說,這人還長相一般,非要說起來,也僅僅是隻有年輕這一個優點了,可是誰還沒有年輕過,這優點比起來也就算不上什麼優點了。
“他會整嘛,兩個娃娃送下來捱到起我們住,專門幹出這種事情來。找個年輕的們,個人好躲起過好日子了嘛,不行就把娃娃送興義去,給他自己帶。”
文強聽蔣奶奶這話,也不高興。
“你說我頭回他們回家來,我講他講得對不對。我還問她說是,小文這起們,娃娃都十幾歲了,她咋個答覆我啊,娃娃們,那個不會帶嘛。喊她帶嘛,從上回來這點了,啷個長時間過去了,她帶廊子,娃娃還不下來看一眼。她帶個死人的球,帶!”
蔣爺爺聽著這話,也不說話,自己吃了。把碗放著就走了,一個人到屋子裡邊去了。蔣徵聽著也不知道說什麼,不過就這到家裡還騙家人的行為蔣徵實在是高興不起來,覺得這人是越發的噁心了。
飯局時間比以往略微長一些,蔣奶奶言說是一會給蔣文打電話,這口氣是咽不下去。收拾好了碗筷,也不洗。忙著就先去給蔣文打電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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