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徵當了班長,語文老師比較鎮不住場面,明明看起來是180的個頭,說起話來還溫柔得和一隻蚊子一樣的。也不清楚,這人是怎麼辦到這種事情的。
班級上但凡開始鬧得厲害,他就停止講課了,幾乎這語文課大部分都是自習課,班級上的同學不喜歡這個語文老師也有些原因,幾乎每天上課都會重複自己開學說得那番話。甚至還強制要求一些成績不怎麼好的同學去最後排坐著,坐不下就站著,怎麼都行。
哪怕是那些成績差的孩子在那玩撲克,只要不說話就可以了。有色眼鏡下,幾乎沒有一個學生喜歡這個語文老師。被學生懟幾句被逼急了,竟然還丟書不上課了。弄得蔣徵在上語文課以來,一個多月的時間,有一半還多的語文課都在自習,既然是自習課,那蔣徵就只好自己拿了課外書來看。沒有了那些個煩人精,自己只要是在看書,班級上的那些人幾乎都不會打擾自己,蔣徵一般情況都不會管他們。
何況這班級裡邊,還有幾個就是自己村子裡邊的,調皮的幾個也不會找蔣徵什麼事情,至於填表交班費這種事情,蔣徵都自己收好錢,蔣徵原本以為這錢要交給班主任,那知道班主任不收:
“錢你拿著,給班級上買掃把拖把這些東西用,你自己掌管就好了。每天衛生都要有人弄好就可以了。”
看來這班主任打算當甩手掌櫃了,蔣徵聽了班主任的話,這才知道班費是要做什麼的,之前蔣徵都在實驗班,這簡單的掃把、拖把一類的東西似乎從來沒有老師讓學生自己交錢買過。這種體驗還是頭一次。
蔣徵回到班級上,一個人收撿這後門角落裡的東西才發現,班級上就一把已經禿頭的掃把,拖把也是斷掉的。坐在後排的小子們,雖然鬧騰也不愛聽課,但是對於偶爾打掃一下衛生還是比較勤勞。
“班長咯,你和班主任講哈子嘛,我們班連個好點的掃把都沒得,班費也交了,整了去買幾把來嘛,要不是這個掃地要咋個整嘛。”
看見蔣徵在整理,就有人過來說道。
這人是蔣徵今年才認識的,名字叫做陳學飛,由於小的時候患過小兒麻風病之類的,這嘴巴右邊有一個地方缺了一個口子。班級上大部分人都喜歡叫這陳學飛叫“豁豁!”其實也就是形容他嘴巴的那個口子給取的外號。
蔣徵看了下,說道:
“嗯,班費在我這點的,這些都爛了乾脆都不要了,我看水桶都是壞的,你們打掃衛生是咋個整的。”
“班長咯,你是曉不得哦。你一天就去檢查衛生去了,我們打掃衛生都是給二班的借的掃把。東西都是借的哈,借了一個月了。”
原來這蔣徵被老師叫去參加每天的衛生檢查,一起的都是每個班級的班幹部。相比之前在實驗班,蔣徵的許可權似乎就變得大了許多。每個周的班級分是班主任的考勤,似乎關係到一個月200多塊的獎金之類的,具體是否屬實還不清楚。
蔣徵檢查衛生的頂頭上司,是團支部書記,也就是學校裡面唯一的一個任課老師在管理學校的團務、團員、廣播室等內容,老師姓譚,名字是化鳳。聽說老公是學校裡邊的化學老師,蔣徵還沒見過。每天檢查衛生之後的筆記,也就是扣分記錄需要放到廣播室的辦公桌裡邊。
和蔣徵一起檢查衛生的還有2個人,基本是3個人一組,一個女生名字叫做宋先麗的,是九年級的學生。另外一個是蔣徵認識的人,名字是唐耀銀。原本是和蔣徵一樣在實驗班的,可是這小子覺得在實驗班沒有什麼好的,彷彿對讀書這個事情也厭倦了,今年報名的時候主動的從實驗班裡邊出來了,現在被分到8年級4班。
蔣徵聽了豁豁說的話,說道:
“先把這些壞的都丟了,中午去買新的回來!”
“我和你去買,我曉得那點有賣,你是曉不得哦,我們班這幾天扣了好多分了,都是那個八二班的扣的。”
“????”
對於自己班被扣分的事情蔣徵還真不清楚。
“下午我去看哈子,不行我就找譚老師講哈子看能不能不扣。”
“對咯,你當班長要有點作用嘛,要不是我們遭老班罵們!”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且說這八年級二班其實在各方面紀律等都比較的靠譜一些,衛生方面也打理得乾淨。聽說八年級二班的班主任是個小年輕才畢業沒多久,也教授這八年級三班的數學,相比起這八年級三班來,其實這八年級二班的紀律等方面其實要比蔣徵現在的班級好得太多。
都說部隊裡邊,帶頭的是頭狼,帶出來的兵也是狼,要是條狗帶出來的也就是一群狗,正所謂“將慫慫一個,兵慫慫一窩。”大致說的是蔣徵現在的情況。因此這八年級三班其實在成績平均分等各方面都要低許多,就是班主任陳勝老師過於陰柔了,遠沒有語文書中那個陳勝那般敢大喊: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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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學,蔣徵就和陳學飛一起去買了掃把和捅,以及一個新的黑板擦。這就算是蔣徵一個人在帶一隻隊伍一般了。至於那句電視上的感嘆:
“隊伍不好帶啊!”
蔣徵還暫時沒有這種體會,蔣徵也不覺得自己就能壓得住這個班級上的刺頭們。只能是盡人事,安天命。
蔣文在城裡又迎來了一個好訊息,那便是消失了幾個月的張珍樺又自己回來了,對蔣文打包票說是,那些人不會再來了云云,已經和那家人脫離了關係之類的。
也不知道蔣文是貪圖別人什麼,還是刻意的相信,也就接納了這個人的存在。為此蔣文還特意的打電話給蔣奶奶,說是自己又找了一個媳婦之類的話。對於自己兒子離婚之後又能找到一個,自然是不錯的。只要不像黃連英那般的鬧騰,那就萬事大吉。
蔣奶奶也是讓蔣文帶回家來給家裡人看看之類的,蔣文滿口的應下來,也沒有說是哪天帶回家來。蔣奶奶結束通話了電話就給家裡人說了這個事情,出去找自己的那幫老朋友們一起說話,也在說蔣文的事情,老人家因為家裡的事情不高興了許久,現在又難得開心一會。
這也就導致蔣文又談了一個媳婦的事情在水塘村子裡邊穿了開來。至於人怎麼樣,還不好說。蔣奶奶被問及是哪裡人,做什麼的之類的也答不上來,只是言說等帶人回家來了,親自發問等等。
村子裡的人知道了,距離蔣徵知道也不遠了。只是蔣徵雖然在平行班裡,每天的晚自習還是要上的,初中課程多些,何況今年還增加了一個主科,平行班上自習課也都是趕著新課走。不像實驗班,假期都趕馬車一樣的上完了新課,這會都用來不斷鞏固加深了。
蔣徵每天放學都還要去檢查衛生,因此其實蔣徵和村子裡邊的人有資訊接觸也就越發的稀少起來。
讓蔣徵詫異的是,實驗班不交班費,那這班級的掃把之類的東西都是怎麼來的?蔣徵很好奇!只是模糊的記得査老師提及過一次,說是班級上的東西都是自己去要來的,讓同學們好好愛護之類的。現在想起來,這査老師的話很是讓人在意,難道是實驗班的東西都是假期的時候,去平行班拿走的,僅僅是在老師之間互相打了個招呼?
蔣徵暫時不想聯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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