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開始之後就要學期結束了,7月就要期末考試。
蔣徵上次被數學老師奚落之後,上課就認真許多,至於老師之間在辦公室是否發生過什麼蔣徵就不清楚了。
實際上那天之後,陳老師說完那句話,後面發生的事情都被那些同學說道,路過的老師也就多少有些耳聞,何況有兩個老師的子女就在一個年級裡面上學,同學之間說什麼,他們也會多少有些耳聞。
而蔣徵雖然和她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好,好歹都是一起主持節目的人。因此這些閒碎的語言也透過他們變相的讓他們的父母知道了。那數學老師也就不過問蔣徵上課發呆的事情,似乎是從其他老師那知道了什麼事情一般。
不過照著魯鎮的習慣風俗來看,基本一點點小八卦的事情,能夠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透過那些個小媳婦或者老太太們傳的到處都是,基本能夠實現無人不知的地步也許正是這些閒言碎語,讓那些老師們知道了蔣徵實際的家庭狀況,現在也就不怎麼管他了。
他們也第一次明白一個小孩子要承受這麼多事情,要是還是和其他小孩自己一個樣子,那就明顯不太正常了,成了典型的沒心沒肺。也許真是這般陳老師在蔣徵五年級沒有再找過蔣徵的麻煩,一直到學期結束。蔣徵拿了成績單,上面的數字也算不上多好看,都是60分左右的數字。孫家小子好歹有一科達到了70多分,蔣徵因此也被孫家小子奚落了一翻。
假期是枯燥的,相比較城裡的生活而言,蔣徵現在在這裡比較充實許多,魯鎮小學的假期作業少得離譜,在蔣徵看來就兩本書,加上一本英語也就三本書,和城裡面一樣都是期末考試前一個周就發了。
相比城裡面的學校,魯鎮中心小學在學期結束的時候基本不會有課後作業,就連基本的考試都不會存在,相比在城裡的高壓力學習,這裡的學習就過於鬆散了,蔣徵沒有了壓力,心裡面也就鬆了下來,一些原本就該抒發出來的情緒才出來,苦與樂之間的轉換就有些平凡,上一秒還在和同學嬉笑,下一秒就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情緒轉換要比同齡的孩子來的頻繁。
水塘村的名字,來源於村子裡面的一個圓形水池,水深大約有1米多些,最深的地方也就大約1.3米左右,成年人下去水淹沒到胸口的位置就已經是最深了。
7月是水的季節,基本7月左右魯鎮的就會下起大雨來,然後開始漲水,田地裡面也就不會因為缺水而乾枯,農家因為水的紛爭也就停止了。
7月末,蔣徵拿到成績單之後,自己的作業就借出去了。原因是蔣徵保留著一個周寫完作業的習慣,加上魯鎮這邊作業少,蔣徵的時間就富裕起來,一個周就完美收官了這些作業。
7月的時候,幾個女生來到蔣徵家尋找蔣徵。
對於外來的女孩子到蔣徵的村子,還是第一次。還是一次好幾個女生到蔣徵家,蔣徵家的狗子叫得兇殘。幾個女生縮成一團,蔣徵忙跑出來。自己家的狗子雖然兇,但是幾個女生捲成一坨的樣子,狗子還不會下嘴,被蔣徵幾聲呼喝回去。
“來我家坐嘛。”
“不了,我們來找你就是一起去李時彥家,我們上次放在她家的碟片都沒有拿回來。”
“碟子?”
“就是我們排舞的那個,一直都沒還我,我們就來找你一起過去,反正都是一起去的。”
蔣徵看看屋子,對著屋子說道:
“奶,我出去了!我同學找我!”
蔣奶奶聽見孫子說話,就從廚房出來道:
“你不整了早點回家來吃飯!”
“哦!”
一聲應呼,蔣徵和幾個女生一起離開了。一路上都在抱怨班級上那個人怎麼樣了,什麼女生又做什麼事情,男生又怎麼欺負人之類的話。蔣徵一路跟著,幾乎就沒有什麼插話的餘地,蔣徵也不喜歡參與到裡面去。
“你咋個都不講話的。”
“你們講的那些,我又曉不得講廊子。”
說話的是楊穎,也是她的碟片放在了李時彥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