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節目?”
蔣爺爺端著碗,驚異道。蔣爺爺還不知道自己孫子要表演什麼節目。
“啊,我們今天晚上有六一兒童節的活動。”
“你去整廊子嘛。”
“我去當主持人!”
“主持人?嘿嘿~兒咯,你還會當主持人安!”
蔣爺爺聽見孫子要去做主持人,就笑了起來。
“嘿嘿嘿!那個孫孫去做事情,好笑很!”
蔣奶奶嗔怒一聲,蔣爺爺就不說話了。文強一早就拿著錢出去了,這會在賣車的主人家那喝酒,別人也就這一兩天要出遠門打工。拿到了錢,就吩咐自己家的侄子輩去買了酒回來。
這人家收了錢,鑰匙還沒給,文強也不好說馬上就走。更因為文強前些日子對於喝酒玩牌這種事情已經有些上了癮,主人家給了由頭喝酒,文強也就不牽強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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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主人又叫來幾個村子裡面的朋友于是乎,這酒場子就算是開始了。這個年代玩牌無非就是鬥地主或者玩一些金花、七二九、十點半之類的。對於這些牌,貴州人也弄出了一些比較有意思的玩法“管飽”就是10點半的一種玩法之一。
也有人把“管飽”稱為“五張”也就是發牌最多五張,規矩依然是10點半的規矩,無情的是,超出十點半照例喝酒,然後接著給喝酒的人發牌。
這種迴圈也一直到要牌的人停止要牌且不超過10點半為止,就是這種帶著無限形式的遊戲才會被貴州人稱為“管飽”。
文強在這喝的是白酒,啤酒管飽人都受不了,何況是白酒。一張牌一小勺,堆疊起來那也不少了。
蔣徵不知道自己么耶的事情,中午吃了午飯在家看電視到1點多些,就去了學校。今晚的臺詞自己還就沒完全記下來,雖然老師說自己臨場發揮也是可以的,但是臨場這種事情風險太大。
蔣徵和另外兩個小傢伙一起躲在教室裡面練臺詞,外面的各種比賽火熱得厲害,沒有人留意到躲在角落裡面不斷練習的三個人。
上午的乒乓球比賽已經結束了,下午的時候其實也僅僅只有那些上午比賽的以及那些喜歡打球的孩子在那繼續打乒乓球。也有一些在旁邊的水泥滑梯上玩耍。
和蔣徵一起擔任今晚主持人的兩個孩子其實都是老師的兒子和女兒,後面加入的那個傢伙,蔣徵聽別人說是中學校長的兒子。但是蔣徵一點都不害怕或者露出畏懼,相反他們兩透露出的那種優越感讓蔣徵感到厭惡。
晚上的節目預定到晚上7點開始,蔣徵到家吃晚飯,準備晚飯後就趕緊回學校去主持節目。蔣徵想著還覺得有些激動和興奮,一進院子裡面,狗子看見蔣徵回來象徵的搖了搖尾巴,又趴著睡覺。
對於狗子的表現蔣徵有不會覺得奇怪,基本自己玩累了主人回家來都是這個樣子,聽爺爺說這也是老狗了,沒有小狗那樣的活力和精力是必然的事情。
“喊他拿錢去開車回家來,喝醉成這種樣子,那個會開嘛,那點會是啷個沒得出息的!”
蔣徵才進門就聽見蔣奶奶說的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敢多問。蔣奶奶看見孫子回家來,就問道:
“小榮,你看到起沒得。”
“沒有嘛,他們的活動3點多就結束了。”
“那個是跑那點去了,都5點過了,也不見回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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