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奶奶打聽了孫子的事情,確認沒有什麼失誤或者謊言的地方,也就對孫子放心了許多。往後吃飯的時間稍微晚一些也是無所謂的,現在孫子要去參加比賽,一聽就是關乎集體榮譽的事情。
這集體榮譽的事情也就比較看重。算是一個時代的影響,幾十年根深蒂固還不是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
文強也在想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才好,現在家裡面又給自己準備什麼中藥之類的,以前的活計是不能去了,老是熬夜不說,出差之類的也不是一個剛結婚的人可以去做的事情,倒也不是嫌棄,留著新娘子在家守活寡就有些過分了不是。
雖然和自己要好的那些人都提了建議,做這或者做那的,聽起來似乎是那麼回事的樣子,可以仔細的推敲下來,文強都覺得這些事情太不現實,且不說幸苦和時間花費的問題,光是簡單的資本投入也不是自己現在這樣子能夠去處理的事情,結婚之後雖然有點人親錢之類的可以放著。
可是實際上來說,文強結婚都是借來的錢,接到的人親錢,其實都用去還賬了,甚至還有一部分錢沒有還清,也就沒有別人家結婚辦酒之類那樣便宜,別人家能夠自己掏出一部分來,這小日子過起來就不會這麼拮据。最後有條件的還能額外新增一些傢俱或者交通工具之類的。
蔣家的經濟早在幾年前蔣道德那一攤子事情出來就陸續的被掏空,現在這般窘迫的樣子還是靠著蔣爺爺自己維持著生活,那不看受用的退休金,供養著這一大家子的人,在外人眼裡蔣家是越發的沒落了下來,早些年胡家剛搬遷過來的時候,家裡除開這隊裡分給的土地以外,其他的是什麼都沒有。
一家人十來號人是搭建了窩棚,愣是給支撐了過來,現在在這水塘村算是可以撐得上小半邊的天下,比起蔣奶奶的後家,這個水塘原生的大家庭來,也是不遑多讓,雖然整體的經濟實力要差了許多,可是後輩子孫的較量之下明顯是要落了一籌。
尤其是這蔣家,當初算是和胡家差不多白手起家的人家,都說是這樹大好乘涼,現在這番光景看來,也不過如此,把先輩的福廕都敗送得差不多了。郭家就是蔣奶奶的後家,在這小小的村子裡面郭家的建築數量,旁支關係等等,算起來在這小村子裡面那是數一數二的叢集,可是就論起家財來,還是人家周家厲害許多,村子裡面已經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言語去形容周家具備的財力了。
早些年的萬元戶的稱呼,現在用起來似乎也不夠,相比之下顯得侷促了許多,畢竟人家現在一臺裝置就得好幾萬了。因此雖然周家在村子裡的人數比較少,可是還沒有人願意去小看。用魯鎮的本地話形容就是:
“連人家大腳指拇都趕不上。”
更別提所謂的看得起看不起一說了,用粗糙些的話來說:
“人家大腳指頭都不帶多看你一眼的。”
蔣徵也還小對於這些事情尚且不太清楚,何況雖然是蔣家的大孫子,今年也算是才到這裡生活。因為早年蔣文和黃連英的作為,讓他覺得厭惡,也就是打麻將喝酒這些的事情,這會是一個村子裡面閒著沒事都是麻將喝酒,蔣徵對於這些人是提不出什麼好感出來。
自己一個人木訥的上學回家,偶爾和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一起,對於村子裡面的事情也不怎麼關心。都說這群眾用的眼睛是雪亮的,此話倒是不假,天在做人在看來形容一二也是可以的。
因為蔣徵發現自己最近多半天的功夫見不到胡家的那個妮子,就有些想去看看的意思。蔣徵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偶爾回想起來,似乎和自己面對陳力的時候是一般的感覺,可是就算知道人家在那也不能說去就去吧。
孫家的小子原本也是可以參加體操隊的,可惜的是,這小子自己退出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原因在裡面。
蔣徵這會訓練完了一個人回家去,前面還看見胡家的閨女,自己才剛走幾步,就已經看不到人影了。不免的有些失落起來,蔣徵現在在班級裡面算得上成績好的那一小撮人,比起農村孩子上課的頑皮狀,城裡的孩子那就算是要規矩許多了,也就僅僅只有王家小子才能和這些人有得一拼。
既然見不到人,蔣徵就自己一個人快步的走回家去。雖然到這裡上學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是人生地不熟的樣子,也不願意和別人說多話。
第二天蔣徵就遇到了點麻煩事,村子裡徐家的徐萬錢,中午早早的就到了學校裡面,蔣徵也是這般的習慣,吃完飯在屋子裡面呆不住,到了班級裡面也就只有幾個人樣子,徐家的小子就對蔣徵說道:
“小徵,你是不是喜歡人家胡佳麗哦,我看你天天和人家一路。”
蔣徵剛放下自己的東西,到了魯鎮自己是書包也沒有一個,上學基本都是自己抱著書本來回跑,好在這邊不會買什麼資料一類的事情,書本自然也就少了許多,聽見徐家的這麼一問,都是村子裡面,儘管是上次蔣徵撞見了這小子抽菸的事情,也沒有存在所謂告發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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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徵現在旁邊坐著的傢伙姓魯,叫續鵬。他自己和蔣徵說是魯班的後代,聽說他家裡都是搞木匠的,蔣徵也就不反駁了。這魯續鵬聽到這話,一聲驚呼就出來了:
“喂喲,你小夥偷到起幹壞事情嘛!”
聽見這麼一呼,周圍的幾個頓時就來了興趣:
“廊子事情,那個!”
小眼神齊齊整整的看著蔣徵,蔣徵在那是覺得變扭極了,也許是給逼的,蔣徵突兀的就來了句:
“明明是你喜歡,看到起人家和我一路們,就講我喜歡人家。你不喜歡你就不會問我。”
蔣徵這句話放出來,那些個看戲的,就把目光轉向了徐家的小子:
“是不是這種,你喜歡人家,見不得人家和蔣徵一起,就故意故意的問人家。”
蔣徵把自己從語言的戰爭中拖拉了出來,慶幸了許多,那知道旁邊的魯家小子偷偷的說了句:
“是不是你喜歡人家,故意丟鍋兒出去。”
蔣徵假裝沒有聽到這小子說的話,下午第一節課是體育,現在烽火正盛,趕緊的離開才是要緊的。
比賽的日期也定了下來,就五一勞動節期間,比賽只比一天。現在學校那邊也研究出了新的花樣,2個年紀的幾十個人,組成奧運五環,恢復陣型之後又是完整的方陣,似乎是很得意的樣子,覺得這樣子去比賽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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