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今天和我那個姨嬢一起去整頭髮來。”
“姨嬢?是陳晶晶家媽是不是嘛!”
“啊,就是那個!”
蔣文聽閨女說話,才道:
“你一天是,本來人就不好過,我不在屋頭,你連藥都不吃了,和人家去整頭髮,你有錢整安!”
蔣文看看黃連英的頭髮還是以前那般,並沒有動過的痕跡,不過也是自己一家都過程這般樣子了,哪裡來的什麼閒錢去弄頭髮。蔣文也就沒有追究,開始勸黃連英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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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藥,咋個吃嘛,吃了就想睡覺。廊子都整不到起,那個人和死了有廊子區別嘛!”
“你不吃藥要的成不嘛,像前面啷個,你要瘋給那個看嘛!”
夫妻兩在屋子裡面吵起來,蔣文一句話就撕裂了黃連英的傷口。黃連英也就沒有藉口,只能沉默著。黃連英覺得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理解過自己,自己因為吃了藥之後難過,都不理解嗎?
這種事情不是十分簡單的事情嗎?
自己一兩天不吃藥又怎麼了?
黃連英陷入自己糾結當中,並沒有考慮到自己發瘋的時候,給自己的家帶來的創傷,想到這裡,黃連英又想起為自己兒子奔波,為了兒子上學,結果兒子讀書就一直是這個樣子,成績不好,還搗蛋。
為此黃連英自己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不停的矛盾兩端徘徊,一方面是顧全這個家的想法,一方面又是對這個家的怨恨。蔣徵下午放學到家的時候,家裡面十分的冷清,屋子裡面沒有人在家。
蔣徵也習慣了家裡面的這種氛圍,一回家家裡面就什麼人都不見的日子,自己照例煮好晚飯,等待自己父母回來。蔣文夫妻吵架沒多久就帶著蔣璐出去了,至於去哪還不會和鄰居之類的打個報告,鄰居們平時也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直盯著蔣家的一舉一動。
晚上回來的時候,蔣文夫妻都不言語。拿錢給蔣徵之後,就等著蔣徵弄好飯菜一起吃了,就休息了。沒有過多的言語,甚至蔣徵還開著燈有沒有在寫作業都沒有出來看一下。
這種詭異的家庭氣氛,似乎是蔣文一家都是聚在一起簡單吃飯的食客,吃完之後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然後大家互不干擾。這麼一說,似乎這些年來都是這般,只是現在連基本的語言交流都變得稀少起來。
蔣徵沒有寫作業,而是在疊千紙鶴。作業的事情已經讓他提不起什麼興趣了,因為班級上那些人給予蔣徵的認可感,還不是寫作業就能夠給予的。蔣徵已經掌握了許多疊千紙鶴方法,知道什麼樣的疊法,放在這條長龍的什麼位置,這是蔣徵不說的秘密。
也是他獲得別人認可的唯一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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