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給了8000塊錢的一個周之後對於譚家和蔣家之間矛盾總算是有了一個可以裁決的過程。對於譚庭彥的實際裁決,需要蔣文提供醫院的資料進行佐證,那自然就逃不過,譚庭彥已經付了一部分醫藥費的事實,算是把當初主動報警又主動提供醫療費的認錯行為進行擴大,期許能夠得到減刑。
對於打架這種事情,大部分都在集中精力的在凝結自己的氣勢,至於自己受傷之類的尤其是內傷一時之間也不一定能夠察覺出來,就如同你不小心在草堆裡玩耍不小心被那些野草割傷一樣,第一時間也是察覺不出來的。
這種血腥的事情還是不過多的進行描述為好。
蔣文也出席了關於譚庭彥的裁決過程,最後是基於事後表現良好,以及根據蔣文提供的相關材料,判譚庭彥監禁14個月,另再賠償5000元作為黃連英的後續醫療費用,合計起來也就是1.3萬元人民幣。
至於這5000是什麼時候給,期限是3個月內執行。在譚庭彥監禁前獲得了3天的時間回家,但是回家需要有相關人員陪同,不能留宿。這就比較有趣,至於意義,也就是讓他回去想辦法湊錢了。
蔣文得到這些訊息不悲不喜,這一個月來,自己算是忙活壞了。大的住院,小的也在住院,而至於拿到錢的事情蔣文也沒有打算和蔣奶奶說,省得節外生枝。
譚家的宣判剛出來,前後又給了不到3000塊錢,譚家就無力了,譚家媳婦的小菜攤子也關張,聽鄰居在嘀咕,譚家的在鬧離婚的事情。聽說是譚庭彥進去前一天就辦了離婚手續,閨女跟著譚庭彥走,房子給了譚家媳婦。
至於中間的那些夫妻鬧劇,也就不足以和外人道。人常言:“nozuonodie,hyrcry!”
譚庭彥要作死,卻沒有想過自己媳婦閨女最後需要買單什麼樣子的結果,自己的家庭是否承受得住,這種來自現實的家庭自殺行為。
譚家媳婦向來是嘴巴比較緊,以至於周圍鄰居都不太確切的知道譚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僅僅是透過蔣家瞭解個一隻半爪的事情。各種風言風語的版本也就不經而走。
譚家媳婦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一貧如洗的她現在要去找些事情做,但是她的長相確實絕對安全的,也就難怪為什麼譚家壯漢會對黃連英起了心思。不過是為了眼睛和貪慾的心理與手罷了,現在為了自己的後果買了單,也算是報應不爽,亦或許譚家的譚庭彥早就想甩開這個長得不怎麼樣的妻子,只是妻子每天努力的撫養閨女上學,譚庭彥不好開口而已?
具體是怎麼樣,現如今也不好過於干涉和評價,黃連英那邊現在滿了一個月,醫生也在蔣文再三的詢問下,說是可以出院了,把需要交代的事項說了一通,黃連英就出院在家待著。但是白天黃連英還是在醫院,因為閨女的病情似乎有些惡化。
好在在這黃連英在醫院看護陪著的條件下,譚家的賠的醫藥費也還剩下些錢,儘管蔣文沒有說,但是在醫治自己閨女的時候還是把錢拿了出來。
蔣徵就有些苦惱了,雖然說是黃連英已經出院,但是這個小傢伙卻並不知道,每天依舊學校家,兩點一線的日子。蔣文也比較清閒,有了媳婦出院照顧閨女,一天也不知道在外面到底在忙什麼,徒弟小宏宜也是許久不來家裡面。也就只能認為蔣文這幾日口袋裡面的錢跳得厲害,不知道一天上哪去花銷去了。可是這也是怪事一件,偏偏這蔣文還沒有喝醉的意思。
對於酒這個東西,似乎就自己剋制住了,也許是擔心黃連英的事情再次上演,那就苦惱了。蔣文那日出去喝酒其實也就是遇到了那些個工友沒有什麼事情,在家裡喝酒,打電話把蔣文叫了出去。
一問起黃連英的事情這蔣文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因此,喝高了。還是大上午的時間,不到10點的樣子就已經不成人形了,純粹就是爛泥一堆,常說這姓宋的是“山藥”,這蔣文醉起來,可得用“山藥泥”來形容一二,不然不足以表達出,蔣文醉酒之後家裡面發生的這一堆的爛事情。
蔣徵今年算是被嚇得不清,母親這般,父親也不怎麼管事情,似乎是約好了一樣,雖然得益於黃連英住院的事情,好歹一日三餐不用擔心,也沒有吃什麼辣椒水拌飯的事情,可是現在黃連英出院了,蔣徵都不知道,偏偏有回到了,以往的日子。
用貴州的一句民謠來形容:“鍋朝天,碗朝地。”
也不知道他們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以後會不會發出那句:
“獨兒不孝,獨狗爬灶。”
的感嘆句子出來。
這天蔣徵回到家裡面,屋子裡面的傢俱是日漸稀少起來,別人家是越過越富裕的樣子,蔣文家這一年卻是越過越窮了,日子還不如夫妻兩剛結婚的時候,家電之類早就一清而空,灶臺裡面的煤火也已經熄滅了多日。幸虧這黃連因的一個老鄉從遠方歸來,把一些家電放在了蔣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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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蔣家這個情況也就沒有急著來拿,白天蔣徵不在的時候還去醫院看過幾次黃連英,就連黃連英孃家那邊的遠方親戚都送來一些日用吃食來看望黃連英。東西都在屋子裡面放著,除開家電以外,其他的蔣徵倒是還沒見著,說得嚴重些,那些個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親戚,蔣徵還沒看見過。
也不知道是人家來得不是時候,還是因為蔣徵的這個冷淡性子,蔣文夫妻刻意而為。蔣文也還知道,妻子住院的時候還有人偷摸來看她,至於是誰,蔣文從旁邊人的三言兩語中還揣測不出,但是這繳納家裡面電話費的時候,就發現電話費異常的多,這一個月100多的座機電話費,讓蔣文側目。但是也不好下嘴數落,妻子那會還在醫院躺著。
現在妻子出院了,每天在兒科守著閨女。蔣文看有時間和兒子獨處的時候就問過兒子蔣徵,可是蔣徵是一問三不知,蔣文在看看自己去移動公司答應出來的清單,上面的電話時間都是自己不在,兒子閨女去上學的時間段打的電話。蔣文也就不言語了,只是把清單給兒子一看說道:
“你媽這段時間,都是在屋頭打電話,曉得是打給那個,一個月100多的電話費。”
蔣徵一眼看去上面密密麻麻的數字,都是同一個手機號碼,偶爾還有兩個座機號,就連自己打給父親的電話也在上面,但是對比那些電話就少得可憐了。
蔣文一氣之下,又乘著黃連英不在家,就找人撤掉了座機電話。這哪裡是方便妻子兒子打電話找自己,明明是方便那個賤人找野漢子!!
蔣文想著,但是妻子在醫院,還不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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