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嘛,打了幾耳巴。”
蔣徵說這個話的時候有些得意,甚至還帶著幾分不懈的味道。
蔣文對於兒子的這個變化也有些其他的意思,但是沒有表明。過去的兒子和今天的兒子比較起來似乎是差距比較大了,之前的時候不管怎麼樣話都比較少,可是到了現在,會打人了不說,說話也帶著幾分小痞子的味道。
蔣文的臉色上看不出什麼喜樂出來。瞭解完情況,也就自己不說話。
抽了根菸才說道:
“你把飯煮起,我們小哈就回來了。”
話說完蔣文就自己走了。
蔣徵也不清楚為什麼父親會在家等著,但是既然父親不說什麼,那也就算了。就先把飯煮好才是正事。
可實際上的事情是,那小子的母親見兒子放學好久都沒有回家來,就去學校看看,到了學校門口就問住在附近的人,就聽說是有人打架,兩個人在打一個,還有一個在看戲之類的,一問是誰和誰打,就聽說是一個傻姑娘和一個小夥打另外一個。
賈媽媽那裡會不著急的,因此就問那人被打的那個是不是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之類的,那人聽著也就說就是這個小子了。賈媽媽在著急的問看見人到哪裡去了。因此也就順著那條學校旁邊通向大順加油站的小路找了過去,路上還打電話給了老師。
這老師接到電話瞭解了情況,一個電話就打到了蔣文這裡,而這個時間上,蔣徵和蔣璐其實才走不到3分鐘的樣子,路上還撞見了賈媽媽,可是蔣徵並不認識,蔣璐也低著頭。因為蔣徵一直在說讓蔣璐以後不要和這種人在一起玩之類的話語。
對於自己旁邊著急的人,蔣徵也不會留神去看,蔣璐倒是看見了,但是卻不說話。明知道自己幾個人闖禍了,還自己撞上去的事情蔣璐還不會做。蔣璐也只是因為生病影響了智力發育,但是卻不會影響這種基於自己安危的事情上去犯傻。
蔣文接到電話,也就知道了自己兒子和閨女一起打人的事情,蔣文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讓兒子去接閨女,也沒有要兒子去打人的意思,結果這小子愣是把人給打了。現在那人跑不見了,老師才打電話到這裡來。
作為父親肯定是幫自己子女說話的,因此這蔣家和不知道住在哪裡的賈家必然是一個難以分割的矛盾關係。
蔣文一邊和老師說這姓賈的小子基本天天放學都打自己閨女的事情,一邊又為自己兒子開脫道:
“我兒子去遇到起,那個小夥打我家姑娘肯定會幫忙嘛,難不成還站起看他打我姑娘安,不可能嘛!”
嘴巴這麼說著,其實蔣文已經在往家裡面趕了,看看兩個孩子回家來沒有,好在路上有摩的,自己也出來買材料。就先回家看看自己兒子閨女的情況再說,電話結束通話,也到了家。可是屋子裡哪有什麼人在。看時間都馬上五點了,兒子和閨女是一個都沒有回家來。
等了幾根菸的時間,才見到兒子和閨女回來,也就發生了蔣文前面問蔣徵話的那一幕。
又說那個小子,從那條路回家其實是繞遠路了,路程起碼是一倍還多一些。可是也沒辦法,自己又打不過那三個人,還有兩個是高年級的。
從那邊出來,就到了大順加油站附近,遠遠的就已經可以看見大順加油站的位置。他現在是也不敢往回走,也不知道從這邊該從哪裡走才能到家,幾乎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於是也就隨意的挑了一個方向就走了。
而其母賈媽媽這時候才從這小路的路口往這邊趕,母子兩差了將近一公里的路程,既不知道另一個會從哪裡走,也不知道其實自己背後就是自己母親在找自己。於是就這麼錯過了。
是夜,蔣文8點多了還接到那個賈家的電話,說孩子還沒回家,怎麼怎麼之類的話。於是蔣文和黃連英就出去一起找,但是卻沒有對孩子說去哪,只是說出去有事情,讓他們在家不要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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