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矛盾,還是鬧騰不起來,一個當父親的威嚴還不是幾歲小孩子說忤逆就忤逆的,但是如果這個日子繼續這麼下去,那就不是這個說法了,往後幾十年那就難以預料。
蔣徵被父親這麼一吼,就有些蒙圈了。但是堅毅表情就在表示自己沒有錯。既然當兒子的不願意退讓,那就只有當父親的退讓一下了。蔣文也就不在說話,黃連英看他父子二人的氣氛詭異得厲害,兒子第一次這個樣子黃連英還是知道的。
這種感覺似乎是隔開了幾年的時間才再次認識兒子一般,黃連英就開口幫腔道:
“他一天都是下午4點多才放學,小璐放學就才3點多。咋個趕得去接他妹嘛。”
蔣文氣鼓鼓的,心裡面也不舒服。也就不說什麼有的沒的,只是說道:
“兒咯,你妹在學校裡面,遭人家打你曉得不嘛,我們一天又忙,不吃了給是。”
“你要喊我不讀了,去專門接她是不嘛!我咋個整嘛。”
蔣文聽這話,又不舒服了,但是卻沒有發作起來。黃連英也不說話,一家人的氣氛也就如此了。第二天照舊,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黃連英接連的去接送蔣璐幾天,蔣文那邊又不滿意了,覺得自己和那個徒弟都忙不過來大中午的跑到家裡面和黃連英說道:
“你在屋頭煮飯,兒咯!那個活路我們都忙不過來。”
黃連英接了閨女回家來,正等著兒子回家來吃飯,蔣文就這麼突兀的跑了回來。
蔣文坐在家裡的椅子上說道。正拿著煙點火。突然一下就跳起來。
“媽喲,這個板凳。”
蔣文回頭看去,只見那凳子上面一跟木倒刺在上面,蔣文剛才就是被這個所害,在那捂著屁股說道:
“是那個幫這個板凳搞成這種樣子。”
蔣璐在旁邊笑得開心,黃連英也在那抿著嘴笑。蔣文見她母女兩笑得開心,自己剛才遭了秧,也就只能夠怪到兒子身上去:
“肯定是那個小徵,一天就是把這個凳子這點整那點整的。”
先前的時候,蔣徵和蔣璐兩兄妹關上門在家玩過家家,最後在地上睡著的事情被蔣文撞見過幾次,因此這個事情也就怪罪到了兒子的頭上去。
黃連英就不滿意蔣文的說法了,說道:
“你是廊子事情你都要怪人家,那張板凳我才將坐都沒得事情得。”
蔣文說道:
“老子怕,那點會啷個怪。”
“你不信們,你問姑娘嘛!我剛才坐在那點整菜的。”
蔣璐也就接過話頭道:
“我媽剛才就在哪點坐起,整菜的。我都看到起的。”
蔣文也就只好作罷,說道:
“你下午和我一路去,那邊活路多得很,那個小宏宜做點事情又沒得哈數得。多的事情都給你整出來了。”
“姑娘下午那個去接嘛們!”
“我怕是,她認不到路不是。啷個長時間都個人回家來了,我怕少去天吧會死哦。”
蔣文一句話,就把這閨女在學校捱打的事情撂到了一邊去。黃連英也執拗不過蔣文,也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