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次回到了蔣外婆的家裡,就開始討論這個事情要怎麼處理。
“那這個錢咋個整,才可以取嘛。”
剛到屋子裡面坐下,蔣外婆就開口道。
“我們都去銀行問的嘛,講說是這個錢是福建的公安局凍結的,要我們個人拿起證明材料去證明這個錢是合法的就可以解凍。”
“那你們咋個不去整了!去整了們,這個錢就可以拿出來了嘛!”
蔣外婆明顯還不知道里面的厲害關係,蔣文聽了蔣外婆的話,心裡面就有些涼涼的意思。
“咋個整嘛,這個卡是小英的,你要喊小英個人拿起材料去是不是嘛,這個是倒賣古董是犯法了嘛,到時候那個小英去坐牢,錢還拿不出來!!”
蔣文說著,話語間平淡的味道已經有了些不在乎情面的味道。
蔣外婆聽了蔣文的話,也就明白了裡面的厲害關係,但是似乎金錢的力量要更大一些:
“我不管,事情是你們做的,錢現在也在你們手裡面拿起的,我不管拿得出來拿不出來,該是我的,你們要給我。”
蔣文也頭疼這個事情,蔣外婆說的話就更讓人感到絕望了。
“你要硬是要害你家菇涼是不是嘛!”
“那個害那個,我問你!安!你們把我東西拿起去,這子整成這個樣子,你還講我害你,你不摸到起你那個良心想哈子!”
蔣外婆說完這句話,空氣都安靜了下來,蔣文拿著煙也不說話,姓唐的也就說道:
“奶,話不能這種講嘛,好歹那個是你菇涼了嘛,你這種整把人都逼到牆角去了,還要過日子不。”
“過日子!!!你現在看哈子我在過廊子日子,喊他幫我整個車我賣早餐,還不要臉的來給我要錢,想廊子樣子,娶我家菇涼啷個多年,沒喊他養就算是給了幾分薄面了。”
“話不能這種講嘛,你又不是沒得兒子。有兒子養的了嘛,你啷個多錢全部拿給你大兒子敗家,都敗乾淨了嘛,這子光是想到起喊你女婿來養你,你想哈子成廊子樣子嘛。”
蔣外婆聽著姓唐的幾句話就不高興了:
“我兒子,我想給就給了,娶我家菇涼你不盡責任,有點就去喝酒賭錢,沒得了就去找那個老婆拿錢買菸,你要這種我不找你要,我找那個要!”
姓唐的聽了這話,也是一愣,這蔣文平時也不是經常和自己一起,蔣文聽見也有些生氣,自己也不是天天去找黃連英要錢:
“我做活路要錢買材料不,她做生意,我又不是不給錢做生意,要點菸錢會咋個嘛!!”
蔣文說話近乎是吼出來的,蔣外婆楞了一下,乾脆就站起來把這蔣文和姓唐的趕了出去。
兩人出來後,姓唐的給蔣文打煙抽道:
“你家這個老外婆,那點會像這種,講道理,她就是死咬牙。你剛講那個她家老大敗家是廊子事情嘛。”
蔣文點了煙道:
“廊子事情,啷個多年了買了幾個大車開,駕駛證也不考一個,出了幾回事情了,都敗出去幾個車了,一問他車去那點了,就講說是賣了,錢也看不到起,又給屋頭要錢買車。”
“天,咋個些會整成這種樣子,像這種們,你家老外婆是喊得窮瘋了嘛,兒子沒得錢,只有說是找你這邊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