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外婆和黃連英拌了幾句嘴之後,也就十分無奈。黃連英也就只好借了胖老闆的手機,給蔣文打了一個電話,讓蔣文趕緊過來。
這蔣文出去之後,就約了幾個朋友,在筆山路附近的朋友家裡待著喝酒。接到黃連英的電話,蔣文也比較奇怪自己媳婦怎麼來的手機?
“你是拿誰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黃連英在電話那頭就說了實話,蔣文聽著心裡面也不高興。卻沒有把心裡邊兒的想法說出來,問黃連英具體有什麼事情,黃連英陸陸續續的說了一堆話。
蔣文才反應過來具體是怎麼回事:
“那個,管我們廊子事情嘛。”
“媽就在這點鬧,我在這點上班,那個老闆臉都綠了。我要洗車媽就在這點拉到起我講話,人家客人也急用車,你說我咋個整嘛。”
蔣文被逼的沒有辦法,也就只好答應道:
“我這點有點事情,小哈就過來了。”
掛了電話,黃連英就對蔣外婆說道:
“媽你先回去嘛。我給小文講了,小哈他就過來了。”
蔣外婆聽了這句話,也不是十分樂意,始終是覺得自己有幾分被人嫌棄的感覺。
但是黃連英讓自己回家去等著,那也就只好帶著黃輝先回家去。
從洗車場到家,三分鐘不到的距離也不算太遠,畢竟是出了小區大門一眼就能夠看見的。
蔣外婆到家將近快半個小時的時間,蔣文才晃晃悠悠的過來。但從客觀的角度來看,晃晃悠悠這個詞語其實並不精確,大致的樣子應該是腳步虛浮,雙眼迷濛間還帶著一股子沒有睡醒的味道。
人還在蔣外婆家門口,聲音就已經竄進了屋子裡面:
“媽!”
蔣徵還在門口寫作業,黃輝在旁邊玩。一股酒味順風而來,蔣徵就覺得上頭。抬頭就看見蔣文喊了一聲媽,就要進屋去。
蔣徵擔心自己父親撞到自己寫作業的椅子上,蔣徵就搬著椅子跑了好遠去寫作業。
蔣文看見兒子搬著椅子就跑了,一愣:
“這個狗鈤的,老子怕是啷個大的椅子都看不到起!”
蔣徵也不多說話,接著寫作業。蔣文見兒子不搭理自己又才準備扭頭進去,還沒到門口蔣外婆就出來了。
別說,一股白酒的味道確實上頭。蔣外婆捂著口鼻到了上風口的位置才開口道:
“老大的電話,我找幾個人打都打不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蔣文見蔣外婆出來了,也就原地站著:
“你打過去聽見的是什麼聲音,要是嘟嘟聲了,那就是佔線了,要麼就是沒有人接。如果不是嘟嘟聲啊,聽見有人說話,要麼就是他欠費了。”
“我還不是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前面找人家老闆打。人家老闆就說啦,是你大哥那邊兒不接電話。你說我這當媽的給她打電話,他憑什麼不接?”
蔣文聽了這句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隔著這麼遠,具體是因為有什麼事情,還是因為什麼其他的原因不接電話,也不能貿然的下個斷論。
幸虧這蔣文和蔣外婆都還沒有把事情想到這黃連華拿了家裡面的錢繼續買車,現在心裡邊兒有鬼不敢接興義地區的電話。不然還不知道蔣外婆該是怎麼鬧騰。
“那這樣吧,你把號碼給我,我打一個看看。”
蔣文想了一下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