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王衝說的話,蔣徵也不覺得怎麼樣,那條路冒的風險太大。用一條命或者半條命去換提前幾分鐘到家,蔣徵還是能夠把這個賬算明白的。因此這蔣徵對於王衝的說話內容也就不太在意。
只是這小孩子之間,最在意的其實就是一個別人的關注度。他和蔣徵炫耀也只是希望得到蔣徵的關注和認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其實是王衝這樣從小就是單親的家庭會滋生出的一種正常心態而已。
王衝見蔣徵不搭理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雖然比較的奇怪,但是卻沒有多糾結,自己回家去看電視去了,這也許是小孩子健忘性的一種好處,不會真正的去結仇,也不存在真正的因為一句話或者一個小事件而抱怨一輩子之類的。
相反蔣徵同學的話和張遞發在學校裡面說話的內容讓蔣徵很擔心,假如被抓住了,被送回家交給父母打一頓還算是最輕微的下場,但是如果是交給學校,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是被開除。
假如是開除的下場蔣徵還是比較害怕的,想到這裡心裡面就不停的害怕。自己把門關上,看看爐子裡面的火快要滅掉的意思。蔣徵就有了主意。跑去自家放置蜂窩煤的地方搬了兩塊蜂窩煤上來,又去草地上去收撿木材,可惜的是地面上並沒有什麼木板或者是小樹枝的存在。
於是蔣徵就跑到了煤棚的背後,也就是那兩棵枇杷樹的旁邊去找,哪裡有一個木油氈搭建的小木屋,裡面有不少的木板,有的還是已經粉了。蔣徵去找了木板,有的是釘死在牆面上的,蔣徵還弄不下來,但是那些散落在地面的還是有不少,弄了一兩塊之後就忙的跑回家去。
王衝出來的時候還問蔣徵去拿木板做什麼,蔣徵就答道:
“我家火熄了,去引火。”
王衝也就不管他了,因為蔣文家的火基本都是蔣徵在那負責,經常都見到蔣徵在家引火做飯,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告訴蔣徵那個房子是他家的,下次不準去拆他家房子之類的云云。
蔣徵到了家,就開始自己的計劃,把這從州醫院庫房裡面拿出來的“葡萄糖溶液”貼紙拿出來放在灶臺邊上,又把灶臺的通風口開啟,用火鉗把這通風口裡面的煤灰細末都弄出來,這是基本每天蔣徵都會去做的事情,因此蔣徵做起這些事情來也能算是的心應手。
幾下折騰完之後,就把下面已經熄滅的蜂窩煤用火鉗夾出來,再把這還剩下一些火星的蜂窩煤放在最下面。做完這些又忙著去沙發角落裡面去找到了自己藏起來的硬紙板,再跑回去。
把這“葡萄糖溶液”的貼紙放進去一些,看見爐子裡面開始冒煙之後就開始往這通風口扇風,頗有一翻煽風點火的味道。這折騰了幾下火算是燃了起來蔣徵先把這小塊的木片放進去,回過頭才發現自己找來的木板還是一塊一塊的,這樣放進去也不容易燃起來,也就只好用菜刀在家自己劈柴,本來就是用空心的水泥板搭建起來的房屋,蔣徵這劈柴的幾下基本樓上樓下都能夠聽見。
好在周圍的鄰居都知道蔣家的情況,看樣子是蔣家的火又滅了。也就是這大白天的,不用管這小傢伙怎麼折騰了。
弄了一會,這爐子裡面的細柴火卻是都燃光了,現在在這蜂窩煤上面形成了一層淺淺的一層木炭火星,蔣徵把這剩下的貼紙一股腦的全放進去,又把這劈好的小木柴放進去,那火苗一度串起來有半米多些高。
等著這火差不多了,裡面的木柴都燃了起來之後蔣徵就放了一塊蜂窩煤上去,才把這大門開啟來。
門開啟有風進來,蔣徵會省下不少的力氣。之所以關上門也只是方便毀屍滅跡而已。蔣徵開啟了門,就去寫作業了,家裡面沒有了電視,現在又被嚇得不輕,也就不敢去王家待著,只能夠靠著寫作業來安頓一下自己的心靈,寫了一頁左右,又去把第二塊煤放上去。
等著過了好一會確認火已經燃起來比較大的時候,蔣徵才去準備煮飯之類的事情,算是一切又像是回到了正常的點子上去。
後面的幾天蔣徵有規律的生活了,沒有再次參合進去,每天回家之後都是關上門等著到了1點多些才去上學。算是齊活的避開了王衝幾個人,雖然也有叫他的時候,但是蔣徵關著門,也就叫幾聲就走了。
這天已經算是到了勞動節收假回來的樣子了,剛開始正常上課幾天,學校兩節課之後的廣播體操就取消了,一個學校的在哪裡集合等著公佈什麼事情。
“現在聽我口令,今天的廣播體操取消了。以中間的舞臺為中心靠攏,一二一、一二一..........立定!現在通知一個事情,請點到名字的同學自動到旗臺上站好!”
“王衝
.........
........”
這陸陸續續的唸了好些人的名字,蔣徵在下面看著這些人都是自己家附近的人,同樣的事情在向陽路小學也在發生,這沒有辦法既然參與了就有風險。蔣徵在那害怕得要死,周圍的幾個人都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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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他們抓到你沒得嘛!”
蔣徵搖了搖頭:“後面我都沒去,放假這段時間我都一個人躲在家裡面的。”
“那你怕個廊子嘛,人家又曉不到你。”
“嗯,我也覺得,反正人家又曉不得你,萬一他們幾個把你講出來了,你就講你曉不得這個事情,他們反正都沒看到過你,肯定也不會找你的。”
這幾個同學圍著蔣徵說著,張老師在隊伍的後面:
“你們幾個站好,在整廊子!!”
幾個人才忙著回去站好,廣播室那邊一眼就能夠看到下面學生的動靜,只是現在醫院抓到的就這幾個小傢伙,還登記了名字報了警。
“這幾個同學,行為惡劣哈!去人家醫院裡面偷取醫院裡面的醫用標籤,還不是一次,五一期間連續多日都去偷取,現在被抓住送到了公安局裡面,醫院方面又通知了我們學校。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幾個向陽路小學的學生,你們幾個最大的才4年級,最小的還在幼兒園,做出這種事情出來!敗壞了我們盤江路小學的風氣,學校已經通知了他們的家長來學校解決這個問題,希望下面操場上的同學都要引以為戒!”
蔣徵在下面沒有聽到自己名字,所託之大幸。不然蔣徵都不知道怎麼和自己家裡面的人交代,這會那顆心算是從嗓子眼又咽了下去。這場大會開的時間不長也就前後10分鐘左右的時間,上臺的幾個人因為沒有讓他們走,解散的時候,一行行的人從旁邊走過,蔣徵也不怎麼敢看他們,自己躲在同學群裡就上去了。
中午放學回家之後,王衝在家是王奶奶以及王爸爸的混合雙打,只是這個傢伙雖然有些觀念稍微的偏激一些,但是在大義面前還是不會怎麼跳脫。尤其是這王奶奶打他,雖然顧著哭,卻不敢挪動一下位置,王爸爸下手就有些不知輕重了。王衝不跑斷腿都有可能,一路從裡屋跑到外屋還是沒有跑脫這王家的範疇,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小子有意不跑出來。
“為廊子,你會去,人家蔣徵就不去,安!一天就專門找這些事情來做!!你跑!!我看你會跑得去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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