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會跳過一些數字,比如:“1,3,7,14,16,19,22”
這樣的計算方式,且不論黃連英會不會生氣,這蔣徵教了幾天之後也就表示無能為力。不僅僅矯正不過來,自己還會被懟的無話可說,一些哭笑不得的對話是常有的事情:
“這點是2,你看一個小棒再給你一個小棒是幾個?”
“2根小棒。”
“那你這點1+1=好多?”
“3!”
“你剛才都曉得是2,這點為廊子是3。”
“我曉得那點是2根小棒,這個又不是小棒!一天就是1+1=2!你會不會算哦!這個不是1+1=3是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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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對話有些困難,大部分時間都是由教育變成了糾結為什麼1+1=3問題。
過了這個橋,對面就是一個小村。蔣文就帶著妻兒徑直的往人家去了。這人家也是瓦房,只是整體格局看起來要比蔣奶奶家大了許多,房間的數量也沒有蔣奶奶家多,所以這個客廳也就顯得比較大,加上屋子裡面本就沒有什麼傢俱,僅僅就一張小飯桌子,幾張矮小的小板凳,加上一個竹子的煙筒以及一盞昏黃的燈,就是全部的客廳家當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沒有吃東西墊肚子,中途也沒有買什麼吃的。幾乎又是一天滴水未進,顆米不沾的樣子。對於這戶人家,蔣徵也從來不見過。不用多想蔣徵就知道,這不是什麼乾爹就該是什麼親戚家了。
這親戚咋就這麼多了?
平時間裡也不見得有這麼多的親戚來家走動,也不見得蔣文夫妻帶著去找找,偏偏還一大幫子的親戚?蔣徵雖然奇怪和迷糊,但是別人家的後院確實要好看許多,院子裡有一桶水,是純綠色的。
蔣徵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水,拿了棍子就在哪裡攪和,在屋子裡面說話的蔣文聽見了就忙的大聲喊:
“你在整廊子!不要玩水,過來!”
蔣徵聽見蔣文喊話,也就丟了棍子。
旁邊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麼親戚的人也就接過蔣文的話頭說到:
“那個水是臭的!放在那點幾年八古代了。水都變顏色了,我去給它倒了。”
說著就去把那鐵捅中的水給倒了,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人家做好了飯菜,蔣文一家吃了飯也不在人家多停留,繼續踏步回家。
沿著大路往前約莫是晚上8點多些的時候路過了酒廠的東正門,也就是貴州醇酒廠的位置,裡面有著整個興義市都向往的學府興義八中,也是貴州醇酒廠開辦的學校。
這酒廠的廠長被蔣文稱做“閆蚊衝”,具體真名蔣徵就不知道了,畢竟小孩子還沒有好奇心去打聽別人叫什麼名字的興趣。
蔣文一家正式到家的時候也就到了晚上10點左右的樣子,人困馬乏,早早的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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