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連英的生意再次苟延殘喘了3天之後宣告破產,無它蔣文把錢拿走了。打架也無濟於事了,拿去的錢都被蔣文拿著到處去收東西去了,收到的東西也不是很多。至於東西,就交給姓唐的拿走了。
蔣家算是什麼也沒有見著,過了幾天這姓唐的就回來了。蔣家這幾日少了黃連英做生意的收入,日子也過得蒼白無力。
“東西拿去給人家放拍賣行了,賣出去了就會給我們打錢。你們也去準備一個銀行卡,到時候錢打在你們卡上,畢竟是你們的東西,錢到手了你們記得該分我的,分我點。”
姓唐的在那說著,蔣文就忙問道:
“大概可以賣好多嘛?”
“喂喲,這個就講不一定。廊子喊拍賣,你還不懂這個意思,我挨你們講嘛,這個等於是有一個起拍的價錢,也就是最低是這麼多錢,人家喊好多,最低不能低於這麼多,只能加價懂不嘛。”
姓唐的在那說著,很是得意。蔣文還在旁邊殷勤的給點菸什麼的。
蔣徵在一邊看著這個人誇誇奇談的樣子,和自己班級上某些個說大話的同學差不多,心裡面也就十分的不喜歡這個人。
三個人合計了一翻覺得這次收益最少也有一個十來萬,黃連英立馬就飄忽起來,自己每天去吃苦也不就是為了這麼點錢嘛,現在倒騰古董能賺大錢為什麼不去折騰了。這一分鐘黃連英就有些理解了蔣文的意思。
這個時間距離蔣徵小朋友放假還有大概2個月的樣子,姓唐的來了家一次就走了,後面再來的時候就說是東西已經賣出去。讓這黃連英去查查賬。黃連英和蔣文一起去銀行排隊查賬,發現確實是多了好幾千,兩個人高興得厲害。聽這姓唐的準備去收古董,也都不排斥,收古董確實也是去收古董去了。
連續好幾日多個地方的都跑,但是實際能收到的就太少了。人家不是獅子大開口,就是東西不好。錢如同流水一般的出去,整個黔西南到處的去轉悠。不過這兩個人去也就罷了,還帶著閨女一起去。舟車勞頓的也不是一個事兒!
興趣頭有了,但是收不到東西,錢一直花出去也讓人焦心。前後奔波了一個周算是屁事無成。蔣文夫妻也是讓人著急,這收益與風險並重,世間的便宜飯都不好吃,首先牙口得好,其次吃飯的方式得符合邏輯,不然被人打掉了筷子算是輕的。
這倒賣古董在新中國是不被認可的,要麼暴富不愁吃穿,要麼別人供應你吃穿。雖然結果都是不愁吃穿了,但是後者苦難的就是下面的孩子,說不得這蔣徵就是倒黴的那個人。
到了12月初的時候,姓唐的又來了。這幾日花的錢不少,前後收了一些東西都寄出去了。還交了所謂的拍賣保證金。眼見那幾千塊就要見底的樣子,蔣文也問人家這剩下的錢怎麼辦的問題,姓唐的就說最近風聲緊,不敢過於囂張云云。
蔣文也只好作罷,但是人家也帶來了新的訊息:
“我聽說這個那邊有人收袁大頭給現錢,人家給得多,一個出500多收,我上次來,聽說你這個婆家那邊好像有幾個,你們看要不要拿賣嘛。”
蔣文一聽,這500塊一個,蔣外婆哪裡好像是還有20來個的樣子。這要是賣出去差不多就買可以買房子了,把這套賣掉,可以買一套大一些的了。蔣文等著這姓唐的走掉對妻子說道:
“媽那點是有幾個的嘛,要不你去要,反正那邊也沒分你廊子,你去要來了我們這邊拿去賣了日子也好過點。”
“那個是媽自己撿放起的,曉不得藏了好多年的私房錢了。現在用不出去,那個去要的到起嘛。”
“那個拿咋個整嘛,又沒得錢了,又想去整這個事情。不拿出了方法來,這個事情咋個整得過來。”
兩人躲在屋子裡面爭執,蔣徵則一個人在外面寫作業。沒了電視,王家也沒了小霸王,現在多了一個寫作業出神的習慣外,依然照舊寫作業。蔣徵也掌握了他倆的規律,爭執的時候時間短些,打架的時候時間長一些。
但是現在卻沒有遇到那種夫妻兩個在客廳打架的情況,都是兩口子躲著打架的次數比較多,有的時候打架蔣徵還並不知道。因此蔣徵對於蔣文夫妻的日常並不清楚,也不知道蔣文夫妻達成了什麼協議。出來以後就變得有說有笑的了。
這種變化蔣徵也覺得奇怪。第二天蔣徵繼續上學。
蔣徵不知道的是,這黃連英去了魯鎮,這蔣文則去了倉更。兩個人各自帶著任務去的。黃連英負責給蔣奶奶借錢,蔣文則負責去找蔣外婆拿袁大頭。
倉更蔣外婆家。
“媽!”
“你咋一個人下來了,小英了?”
“她在屋頭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