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徵不敢上前去,直接退回到客廳中間的位置,看著蔣文在大門背後收撿了幾下,找了一個口袋。這個口袋的名字也有些意思,明明是塑膠細條編制而成的口袋,顏色是白色的,名字卻被本地人稱為“蛇皮口袋”,對於這條白麻子蛇確實是一個極大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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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這白麻子蛇是貴州的一種本地蛇,皮為白色,上面是黑色的點,黑點可大可小,規則不一大部分時間都是以老鼠一類的裂齒類動物為主要食物來源,而在找不到食物的情況下偶爾會吃一些家禽蛋類,或者吃一兩隻家禽幼崽。也正是如此,這個蛇才會常年的盤踞在人家戶附近,家裡老鼠比較多。就算有貓狗,一般也只是囂張一下,並不會禍害這中蛇。
由於這種蛇的特性,被貴州這一帶的農民所喜歡,也因此被稱為“看家蛇”
待這蔣文把蛇裝包,封好口子這蔣徵才敢出來。
才到了門口,蔣文又說道:
“下午屋頭不整飯吃,去你譚伯伯家吃飯。”
蔣徵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又接著跑了。蔣文看著兒子的表現,隨口來了句:
“這個狗日的,話都不會回答一下。”
蔣徵出門的時候遇到了王衝,蔣徵就和王衝說下午要去這譚家吃飯的事情,王衝回答說他奶奶不讓去云云。
下午回來的時蔣文夫妻照例是常年不在家的狀態,蔣徵也不知道蔣文到底是去了哪裡,也就只好自己一個人在家寫作業。黃連英在菜市場賣菜他是知道的,因此在他眼裡常常下落不明,出現以後就是爛醉的形象是最符合蔣文的形象。
蔣徵寫好作業的時候大概已經快7點了,但是說是寫完也不正確,這個傢伙最近有些晃盪的感覺,邊看動畫一邊寫。差不多動畫到點天色還是打麻沙眼的時候就收了起來,至於剩下的部分都是第二天到了教室裡面,再找別人的照著抄寫,基本是早上最早的是語文課,小傢伙就只寫語文作業,至於數學需要抄寫的就抄好題目就算完成了,第二天再找同學的去抄答案就好。
蔣徵收了作業就在看電視,等著開始轉播新聞的時候,蔣徵就聽見開門的聲音,這黃連英今日比往日回來得都要早,後面跟著的是蔣文。
夫妻二人進屋看見蔣徵回頭過來,蔣文就率先出聲道:
“和你講了今天去你譚伯伯家吃飯了嘛,還在屋頭踏起!”
踏起,貴州本地話,意思在某個地方待著哪裡也不去的意思。通常用於某人消極的生活態度,不願意參與到人多的活動當中,也泛指某種孤立的狀態。)
蔣徵很鬱悶,自己無故的就又背鍋了。自己不在家待著能去什麼地方,說是去人家吃飯,自己3點放學也不能就去人家待著吧。蔣徵雖然這麼想確實不敢說出來,畢竟捱打建立起來的威嚴不是兒戲。
等著黃連英放好了東西,蔣徵才跟著父母一起去這譚家吃飯。這是蔣徵在這幾年以來第一次去這譚家,平時都是關著門的比較多些,哪怕是上次和這譚家閨女一起玩,也沒有去過他們家。
吃飯的時候果然沒有看見這王家的父子兩人,這蛇肉果然是和雞肉一起燉的,湯是白色的,並不想魚湯或者排骨湯那樣的乳白色,而比這種乳白色略微淡一些,還有一些清香。香味比較淡,卻是蔣徵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味道。
“人家講是天上的龍肉,地下的蛇肉講的就是這個了。這個和雞一起燉,就喊這個龍鳳湯,那年我們去這個酒店裡面幫人家.......就吃過這個,人家老闆說是吃了會成仙,一起吃的也沒見得那個真的成仙了。”
這飯局一開,蔣文就款上了話。
款,貴州本地話,意思是說大話,說白話,無中生有。)
這吃飯的,一聽這個地址不詳,詳細的地理位置,人名等等就變成了我朋友、那個酒店等等,大家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樂於不說穿,難得這兩家人攀不上關係還一起吃飯。
“這個燉龍鳳湯,裡面要是放個雞蛋,雞蛋不要剝破了,露著一個小孔,下面的膜不要撕開,放進去。等雞蛋熟透了,這個雞蛋就喊龍珠,一鍋燙的營養就全在這個龍珠裡面了。只是那鍋兒湯和肉就吃不成了,主要是吃著就變成清湯寡水的,放任何調料,放多少鹽巴都一個樣子。”
蔣文是端著小口酒喝下去說起話來就不斷,手上倒是閒不住,時不時的夾一塊給蔣徵,小小的像是雞脖子一樣的,蔣徵不敢吃,譚家閨女也不敢吃這東西,蔣徵倒是,一順手就拿給了黃連英。
等著吃得差不多了,這王家的也就過來了。
譚家的忙說道:
“你終於是來了,我們還說是給你留起兩塊,來來!”
王家的也不敢多待著,忙的說道:
“我就吃一口就走了,我和他奶說是出來買菸才來的。玩時間長了不行得。”
嘴巴說著吃了兩口就走,蔣文是看兒子不吃,這湯是好東西,就給兒子倒了一碗,順便把自己碗裡還有的一塊蛇肉夾過去,順口道:
“吃了,不準給你媽,不準丟!”
蔣徵癟著嘴,就吃了一口,味道不錯。
譚家的看蔣徵吃出味道來了,忙笑道:
“兒咯,這哈子吃出味道了還有個屁,來這邊還有點。”
說著也給了兩塊蛇肉,用漏勺打起來的,又把這湯一人一碗,算是分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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