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資料費,當老師的也需要給出一份成績出來,王衝要了80多最後還是給了。幾個小孩子之間也不說穿,聽王衝說有要100多的。
蔣徵就想不明白怎麼會要這麼多,但是換成那句話來說就是: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家庭,你和人家比。”
這句話大概就是說的是蔣徵這樣子的家庭了,別人要交50多,回家說100多,也給了還沒有什麼波瀾。自己家還需要驗證討論一番,雖然結果是相同的,但是糾結的時間和過程就明顯複雜了許多。
第二天到了學校,買了ab卷的就被老師收走了。蔣徵的語文卷子本來就是廉價的商品,有些瑕疵也正常。
“你看你這個卷子,才買來就像從垃圾堆裡面撿起來的一樣。”
語文老師拿走蔣徵的卷子時這麼說道,說到蔣徵的語文老師,就不得不說說,這語文老師的長相。
大約50歲左右的年紀,也姓張。說話也比高老師要慈祥許多,雖然不怎麼打人,但是嚴格起來的時候,被掐兩下也是正常的範圍,比起高老師那種嚴厲,這個張老師就溫和太多了。
雖然這麼說蔣徵,但是還是收走了卷子。有些同學還沒有買,甚至資料費都沒有交。也許是蔣徵父母這兩天在工地上賺了錢才會這樣,不然估計蔣徵也會和那些沒有交錢的同學一個樣子,等著被老師再三叮囑。
至於多要錢交的,沒過幾天個別家長覺得一年級不應該交這麼多的錢就自己找到學校來詢問資料費的事情了。
結果是多要了20多,也有翻倍的。多要了幾塊的還沒什麼事情,頂多就說了兩句,至於20多還沒事的在班級上這兩天能橫著走,至於多要了一倍多些的,也只能橫著走了。無它,父母愛得過於沉重,現在步子太大容易扯著疼。
原本就是4月末期,按照一個學期是20個周計算。4月末已經算是第8周結束了,現在有了ab卷老師們就不需要去自己出卷子給學生考試了,就照著ab捲髮下去考試就可以,a卷作為期中的作業,b卷用來考試。
但是前面錯過的課程試卷就沒有辦法了,只能發下去讓學生去做。第九周基本都是在考試當中度過。上午考2科就結束了,下午就能要走美術、音樂、自然、體育等課程。講評上午考試的卷子,總是能平均分派好時間,一節課一張試卷就講完了,晚上蔣徵回家去還得抄卷子。
整2張卷子,老師佈置的抄卷子也比較可控,不及格的全部抄,及格的抄寫錯題。蔣徵雖然及格了,但是ab卷的難度比一般的試卷難度要大許多,好在也只是一年級,還不算過於複雜。
抄卷子是個機械的工程,兩張卷子的錯題抄下來基本就3到4個小時沒有了,如果不看動畫的情況下,蔣徵在8點吃晚飯之前就能夠完成。不看動畫,蔣徵又怎麼能過得下去,尤其最近在放葫蘆娃,蔣徵還不想錯過。
於是抄完卷子的時候幾乎就快11點多些了,也虧的有這個自動削筆的小火車,不然蔣徵削筆都不知道要揮刀多少次。
期中考試在第九周的週五開始,考完就放五一勞動節的假期了。期中考還沒開始,老師就把五一勞動節的作業佈置好了,就是需要幫買來的同步和前面沒考的試卷都做完。
看看數量一天4頁同步1張卷子,兩個科目就是8頁和2張卷子。看起來量不大,但是實際寫下來也不是短時間能夠結束的。
蔣徵的五一就一個人在家寫作業度過了,王家的不是經常在家,也不知道去那玩去了。倒是收假回來的時候,他們家多個一個嬰兒幾個月大的樣子。聽王衝說是他妹妹,蔣徵沒想明白他哪裡來的妹子。
結果就聽見王奶奶叫這個孩子叫小羅星,蔣徵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孩子不是王家親生的了,至於是什麼回事還不是他一個一年級的孩子該擔心的問題。
原來這王家的奶奶是幫人帶孩子,每個月也能夠賺一些錢。貼補家用,原本靠著王爸爸自己做些零工還算能夠過日子,但是這孩子上學的開銷一出去,小日子難免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加上最近王爸爸又喜歡喝酒,生活就越發的緊張了。
收完五一假期回來的第二天,也就是5月7號週五。班主任在要下課的時候就通知今晚要開家長會,晚上7點就開始。蔣徵是忐忑的,因為不知道父母什麼時候回來。
到了7點多些的時候,黃連英和蔣文才回家來。得知兒子要開家長會,就讓蔣文自己看著灶臺上的飯,自己帶著兒子去開家長會了。到了學校,已經是馬上8點的光景了。老師和家長在教室裡面已經嘀嘀咕咕的說了快一個小時。
“蔣徵家長來了哈,你算是來了。你家娃娃成績太差老火了。”
說話的是語文老師,黃連英才剛走到教室門口打完招呼,就被老師說了這麼一句,臉面上也掛不住。
找到兒子坐的位置,就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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