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爺爺看著自己兒子被幾個人圍著上來,但是這手腳健全顯然是沒有吃苦頭,直接來家裡面找家長來了。
這苦主家也是姓一潘,只是其父母都是屬於鄉間遊走的小販,做一些修補的活計。每逢鎮上趕集都去,修鞋補襪也是一個幸苦的勤勉人家,對待四鄉八鄰的都是客客氣氣的。今天人家親自抓了這蔣道德和這女子一塊來家裡就是來討個說法。
這都馬上年關的事情了,農村都講究一些傳承的俗禮,又或者是一些傳統的禮法規矩等等。
“我了也不報警,你家給我家開個財門,要大開!在把我家那張床上的東西全部換一套新的。”潘家主人說著。
“是廊子事情,咋個還要大開財門哦。”蔣爺爺聽這話還不明白是什麼事情。
“你問你兒子嘛,帶個菇涼去我家屋頭睡,門都鎖好的,他給我翻窗子進去。”潘家的也不添油加醋“人家和我講家裡面是不是遭賊了,我帶起人跑回家來看,兩個都還在床上。”人多面大的,蔣爺爺也沒能說什麼,就看了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說道:
“你看啷個嘛,等他娘回家來,我和他娘商量一下。”
來人也不矯情,這大開財門本來就需要準備許多東西,從定時間到最後執行前後需要的時間不少。人走了,留下蔣道德兩人。見蔣爺爺要進屋,女的就先跑了,蔣道德自己隨著蔣爺爺進了屋子。
而在村子裡面,其他的人卻是議論開了,原來這女的已經定了婚,和她訂婚的就是水塘本村的人。與蔣家還算是表親,但是蔣爺爺還不知道。
就在這塘子邊上,那些個洗衣服的大媽、奶奶們都是知道了這個事情。
“哎喲,蔣家那個二的個,帶起一個女的去那邊潘家屋頭睡覺,今天早上被人家抓了個活的,聽到將抓到起的時候還在床上。”
“媽也,咋個會幹出這種事情哦。”
“一,你是不曉得,那個姑娘是街上李家,就是上場壩拴馬的那個李家。前面才聽說是和水塘的那家定親了,今天就被人家抓個活的。聽到講是,還和定親的這家是表親。”
“太沒得洛頭了,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
“你是不曉得,這個小夥..................”
蔣奶奶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按例是在領頭的那家分了錢才走,中途路過自己家的也是先回家一趟放好東西再出來,這就使得一路上回家的人不少,但是這基本回家一趟的在過來,臉色都怪模怪樣的。看見蔣奶奶也不說話,由於蔣家距離算是比較遠的,就沒有回去。
分了錢,這回家的才開口問“蔣奶哦,你曉得你家出那樣事情了不。”
這蔣奶聽人問話的口氣都不對“那樣事?”
“你不曉得,你家道德帶起個菇涼到這個水塘坎上潘家睡覺,今天早上就被人家抓到活的,連人一起送到你家屋頭去。人家要喊大開財門,你家老者說是等你回家來商量。”
這蔣奶奶一聽算是捅破天了,這個大開財門花的錢不少,少的也得花個小1000塊左右。拿了錢也就不多留,說先回去看看。
到了家裡面就剩下大黃狗在家,這蔣爺爺也不在,自己二兒子也不在家。心理那個氣憤的,又急。無奈放下東西就自己先去了自己三哥家那打聽情況,去了問了一些情況才知道這事情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不僅僅是在別人家睡了睡覺,關鍵這女的還是自己家表親的未婚妻,蔣爺爺被人叫去了就是在說這個事情,而這個蔣道德自己跑出去了。蔣奶奶聽的自己三嫂說起,就忙著起身去自己表親家。說是表親其實也是和蔣奶奶一個姓的外房親戚,也就是蔣奶奶上面的叔叔伯伯輩下面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