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姓譚的開口說起自己老公的事情,黃連英自己都無奈,原本好好的還修電視,現在是電視家電一類反而不修了,就出去喝酒。一點都沒有成家立業的覺悟,有了孩子好像日子還更荒廢。想著手裡的動作也不聽下來,回覆到:“有什麼辦法,早上起來就不見人了。這幾天回來不是喝酒醉,就是大晚上都不見人。”
這譚姓一聽,心理一喜。這是有機會啊,就開口接著說道:“太不像樣子了嘛,出去就是喝酒。曉得交的都是些廊子豬朋狗友哦。”說著就伸手拍了拍黃連英的肩膀。
黃連英也不再說話,人家這動作,她哪裡有不知道這個人抱著什麼想法。索性自己又往裡面坐一些,離這個人遠些。但見這黃連英的動作和兩個孩子都在這,譚姓的傢伙也不敢過於造次,要是激動出了什麼意外,那就不好了。
這人一走,黃連英就自己關上了門開始準備做飯,蔣文喝醉了。看來這頓飯又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吃的,蔣文在床上睡著了還開始打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綠的路上走了一遭了。
這不,蔣文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7點多了,晚飯都已經吃過了。15瓦的燈光額外的昏黃。起來以後自已一個人又接著剩下的菜飯吃起來,吃完飯這才發現自己的煙沒了,就出門去買。也不招呼一下自己的媳婦,徑直就出了門。買了煙又摸黑回來了,路過這譚家門口的時候,譚家正好開門倒水。看見是蔣文就連忙招呼著:“喲,去那點來哦,這麼晚才回來。”
蔣文聽見有人招呼自己也是一愣,見是鄰居回答道:“去買包煙。”
“喊你老婆去買嘛,自己去買說。這種事情門都是老婆去做嘛。”譚姓男子調侃的說著。
“有廊子,買包煙。又不是廊子大事情。”聽人這話讓蔣文有些不舒服就隨意的回答一下。
“來來來,我家屋頭坐哈。我也不經常回家來,都住了快3年多了都沒好好的認識一下這些鄰居些。”說著就伸手拉蔣文。
看見別人客氣,蔣文也就不說話,隨著這個人進了屋子裡面。
蔣文見著人家屋子的陳設,又是沙發又是茶几的,屋子也比自己家的寬敞。明顯是一個有些富裕的家庭了。
剛坐下來,人家是一包8塊的煙就掏了遞過來,蔣文也就接下了煙點上。譚姓男子才說道:“我是這個譚庭彥,做這個工程的,畫點圖紙啊這些。”
蔣文這一聽,不得了啊。高材生,能畫建築圖紙關係弄好了以後這水電的活估計都是些大單子,立馬就來了精神,抖抖菸灰聽人家說話。
“我看你家屋頭好像有哪些做活路的工具,你是搞水電的嘛。”譚庭彥說著。
“是是,就接點活路來做。”蔣文這也不怠慢趕緊的答應道,也不想人家為什麼知道自己屋子裡面有水電工幹活的工具。
前後聊了十來分鐘,這譚庭彥才算是說起自己想說的事情。“我今天是看你家門開啟,想說是你家有人在屋頭。我進去就看到你老婆一個人在哪點整菜,我進屋去打招呼哈都不想爾爾:理人的意思)我,本來是有點活路說是都是鄰居又是一個公司裡面的,看你會做們,找你看哈拿給你做。”
這一聽,就有些個火氣了。這段時間都是做一些零散的工混日子,大部分時間都是出去沒事可做,都在喝酒混日子。可是這個能畫圖的工程師給的那就不是什麼小工程了。接下來發家致富是眨眼間就能完成的事情,蔣文就心罵道:“這個敗家媳婦。”
又才開口說道:“她又不懂廊子,你和她講也是聊的聊的:意思是事情百分百不成的意思,只能夠是當作說話聊天。)”
說著就推辭說天不早,要回去休息。才走到門口,這譚家的媳婦就擔著菜籃子回來了,打了個招呼就回家去。
黃連英在家也沒有電視或者收音機可以打發時間,早的時候有電視,這會是電視都沒了。只能是打打毛衣混時間,兩小的都睡了。
見孩子都睡著了,就坐下來。自己還沒開口,這黃連英也不看他開口就問道:“去那點來嘛,出去個把小時了。”
“我就去買包煙,隔壁那個譚家那點喊過去坐下,我就去坐了小哈。”蔣文看看在打毛衣的媳婦就說著“我問你哈,人家今天來屋頭說是找我們包點活路,講說是你不歡迎人家安。”
黃連英聽自己老公這麼一說打毛衣的手慢慢停下來,看著蔣文說到:“他來樣都沒講,就在哪點坐哈子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