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過去,雲山公館從裡到外,從臥室天花板,到花園的草坪,全部都進行過地毯式搜尋,可依舊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三少,沒有發現。”紀塵眉頭緊蹙。
陸謹行眯了眯眼,“那些人有問出什麼嗎?”
“目前沒有。”
“繼續問,一定要找到線索。”
“是。”
須臾,二樓臥室。
姜久洗過澡換上睡衣,雙手抱膝坐在床上發呆。經過方才的一通折騰,此刻已經凌晨兩點多,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她卻半點睡意都沒有,心思飄忽的想著什麼。直到身邊的床墊凹陷下去,眼前出現一張放大的俊臉。
“哪裡不舒服?”陸謹行也剛洗過澡,身上穿著白色浴袍。
姜久搖搖頭,“沒有不舒服,就是有點累。”
窗外夜色如水,但今晚的雲山公館,註定是個不眠夜。陸謹行伸手把姜久抱到腿上,低頭在她臉頰親了下,“那些人想要對付的是我。”
“如果是你,那我會更加不安。”姜久靠在他的懷裡,語氣越來越低。最近陸家接二連三出事,若是陸謹行發生什麼問題,她簡直不敢想象。
“呵呵。”
陸謹行低笑聲,攬住姜久的雙臂緩緩收緊,“陸家樹大招風,這些年沒少得罪人,想要對付我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但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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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姜久黑眸沉了下。話雖這麼說,但她總感覺這次的事情不一樣。雖然陸家這些年什麼大風大浪都經過,可是從顧家的事情開始,這一連串的變故都透著詭異。
“睡吧,不要胡思亂想。”陸謹行掀開被子,伸手蓋在姜久身上,“紀塵還在查,很快就能找到的。”
“嗯。”姜久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乖乖閉上眼睛。
大概因為身邊有熟悉的氣息,姜久閉上眼睛後很快有了睡意。不多時候,她呼吸變的均勻,顯然睡著。
陸謹行低頭看眼身邊的人,見她沉沉睡去,忽然想起傅珩的話。如果他們沒有及時發現異樣,後果會是多麼可怕!
第二天早上,經過一夜的搜尋,依舊沒有什麼收穫。
陸謹行手中夾著一根菸,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聽著紀塵的彙報。
須臾,門鈴響起,紀塵的話被打斷,只好先去開門。
門外是花店的人,他們準時將鮮花派送上門。紀塵簽了字,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走進來,“三少,花店的人來送花。”
陸謹行掐滅手中的煙,煩躁的揉了揉眉頭。查了一晚上也沒發現端倪,對方竟然能隱藏的這麼深?
紅玫瑰淡淡的香氣縈繞在四周,陸謹行沉著臉站起身,正要轉過身時,眼角餘光忽然看到什麼。
下一刻,男人幾步走到花束前,目光冷冽,“這花是花店送來的?”
“對,是花店……”紀塵應了聲,卻在瞬間也想到什麼。
雲山公館內所有的物品和人員全部都被排查過,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那也就是說,藥物的源頭應該不屬於雲山公館內部。
陸謹行眯了眯眼,盯著那束鮮豔的紅玫瑰,道:“把這束花送去檢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