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王有福痛呼一身,身子臨空飛起,直接落到道路兩旁的河溝裡。
“我的媽呀!”
王德水拐角一聲,嚇得扔掉手中的土塊……
“還有你!”
吳晨翻身一個鞭腿,一擊將王德水給踹翻再地。
“張所,交給你了。”吳晨扭頭笑『吟』『吟』的對身後已經看傻眼的張軍道。
張軍嚥了一口吐沫。
之前在王豪遊戲機廳的時候他就知道吳晨很能打,一個人能幹翻十幾個混混,可今見吳晨出手他還是震驚到了。
剛剛打倒王家兩饒那一手,乾淨利落,簡直和拍電影一樣。
其實,張軍哪裡知道,吳晨根本沒敢用力。
他要是稍微用一點力,王有福兩人恐怕已經命歸西了。
跟隨張軍一起來的警察將王有福從河溝里拉出來。
大夏,河溝裡早就乾涸,掉進去王有福臉朝地摔的鼻青臉腫。
“張所,現在認證物證都有,我想這次可以為我討回個公道了吧。”吳晨笑『吟』『吟』的問道。
張軍點零頭,不過他也沒打保票,“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把他們都帶回去,先做筆錄,你也得配合我們一下回去做下筆錄。”
吳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跟著張軍回到派出所後,吳晨簡單的做了一下筆錄然後從派出所出來。
同時出來的還有程繼寬,他作為兩次案發的目擊證人也被喊了過來。
等吳晨做完筆錄沒多大會兒,程繼寬也做好筆錄從裡面出來。
“沒想到竟然是王有福這混蛋做的。”程繼寬出來後憤憤不平道。
兩次被人攔著砸酒,脾氣再好也受不了。
“他們也算是惡有惡報,這回足夠他們吃上一壺。”
吳晨笑著安慰道。
第一次砸壞的六十壇『藥』酒,按照市場價來算,足有六萬塊錢,就單憑這就足夠拘留王有福的。
“晨,你派出所能為我們要回損失不?”程繼寬擔憂的問道。
上次被砸壞的『藥』酒可是實打實的損失啊。
吳晨搖頭,“誰知道呢,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咱們也沒賠錢。”
“沒賠錢?”程繼寬不解,不知吳晨為何這樣。
吳晨笑道:“程叔,你忘了咱們收的那一萬塊錢定金了?”
六十壇『藥』酒的成本價不過才六千多塊錢,王有福派人來給他送的一萬塊錢定金可是實打實的落到口袋裡了,裡外一算,吳晨還賺將近四千塊錢。
所以無論派出所最後能否為他追回損失,他也不賠錢。
程繼寬恍然大悟,也笑了。
“哈哈,王有福這就叫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
審訊室裡,王有福如霜打的茄子一樣,整個人萎靡不振不,臉上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悽慘無比。
“交代一下你犯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