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吳晨點頭。
程繼寬大驚,“是誰這麼幹,這不是坑害我們嗎?”
“現在還不知道。”
吳晨搖頭,其實他心中大概已經猜測到是誰在搗『亂』,從他回到村子後,得罪的人也就那麼幾人。
但現在他也沒確鑿的證據,還不能確定到底是誰在搗『亂』。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程繼寬詢問道。
吳晨思考一番,沉聲道:“先讓女工們加班加點趕出來保和堂要的六十瓶『藥』酒,我們下午去鎮上的派出所報警。”
六十瓶『藥』酒不是數目,莫名被人砸了。
程繼寬不認識砸壞『藥』酒的是誰,可鎮上就這麼大,派出所一定能查出是誰。
“好,我去跟她們。”程繼寬轉身到作坊裡找到喬玉蘭,大致告訴她情況,讓她督促一下女工,最近忙一下。
得知情況的喬玉蘭大驚,連忙吩咐女工今晚加班。
交代完後,吳晨就拉著程繼寬奔赴到鎮上派出所。
“張所,我們是來報案的。”
吳晨走進派出所後直接就找到了張軍。
張軍正在辦公室喝茶,看到吳晨後吃了一驚,他對吳晨可是印象深刻。
“坐下吧,出什麼事了?”張軍客氣的問道。
他之所以對吳晨這麼客氣,忌憚的是王陽和。
“程叔,你來吧。”吳晨示意一旁的程繼寬。
事情的經過他不清楚,程繼寬全程都在參與,讓他講肯定比自己來講更詳細。
程繼寬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
“砸壞你『藥』酒的人有什麼特徵嗎?”
聽完程繼寬的講述後張軍詢問道。
程繼寬回憶道:“有,領頭的那人長得五大三粗的,很兇,對了,他肯定是咱們鎮上的人,即便不是也是這附近的。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被人砸壞『藥』酒的時候程繼寬被推到在地上,但是卻將砸壞他『藥』酒饒樣子都記住了。
張軍嘴角抽動了一下,神『色』古怪。
一旁的吳晨見狀不禁覺得不對勁,鎮子這麼大點,訊息最靈通的應該就是張軍了,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
難道張軍知道是誰砸壞他的『藥』酒?
“張所,你認識砸壞『藥』酒的人?”吳晨試探『性』的問道。
張軍連忙搖頭,“你這話講的,我哪裡知道是誰砸壞你的『藥』酒。”
“真的嗎?”吳晨緊緊盯著張軍,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蛛絲馬跡。
張軍被吳晨盯得渾身不舒服,他尷尬的笑道:“我身為人民警察,如果知道是誰幹的肯定不能縱容他,你放心,有任何的線索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信你才有鬼。
和張軍打了兩次交到的吳晨大概已經知道張軍是什麼人。
“張所,我相信你,嗯,來之前我已經給王廠長打過電話了,他張所一定會還給我一個公道的。”吳晨不緊不慢的道。
噗!
張軍的嘴角抽搐了下,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吳晨這是在拿王陽和威脅自個啊。
不過實話,他確實有點害怕王陽和,且不吳晨是否真給王陽和打電話了,要是這事被捅了上去,絕對沒他的好果子吃。
畢竟王陽和在縣裡面可是十分有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