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晨沒有理會,他眼中閃過一絲狠意,上前走了兩步,緊盯著躺在地上五官扭曲到極點的張兵,冷聲著:“怎麼著,你不是很狂嘛,躺在地上幹嘛,趕緊給老子起來!”
將地上掉落的鐵棍踢開,隨後猛的一腳踩在張兵的胸口,頓時,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旁觀的村民們見此情景也嚇得一愣一愣的,身子也不住的往後縮了縮。
“,吳晨,你要是再敢踢下去,老子一定要你全家的命!”張兵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抬頭惡狠狠的瞅著吳晨,威脅的著。
吳晨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冷聲著:“老子全家就一個人,有本事你就來啊!”
冷淡的聲音,如冰塊一般,讓幾個還準備負隅頑抗的人忍不住抖了抖,四目相對之下,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恐懼。
“晨,差不多就得了。”喬玉蘭由憂心忡忡的扯了扯吳晨的衣角。
誰不知道這張兵可是和鎮上派出所的人吃吃喝喝,而且聽好像和鎮長關係都匪淺,將來想整吳晨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喬玉蘭擔心他到時候吃虧。
“大哥……大哥,我求求您別打了,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饒了我們吧。”光頭男人哭喪著一張臉連滾帶爬的鑽到吳晨的腳邊抖抖索索的著。
聽著喬玉蘭的話,吳晨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心想事情鬧大了也不好,況且剛才自己下手著實有點重了,要真出了人命,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思及到此,他放下了腳,橫眉衝著張兵大吼了一聲:“趕緊給我滾!”
光頭男人見狀面上一喜,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是,是……我們這就滾,馬上滾。”
幾個躲在一邊黃『毛』立刻躥了出來,連連朝吳晨點頭哈腰,拖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幾個人逃命似的衝出了人群。
看著張兵和他的手下落荒而逃的狼狽樣,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畫面,周圍靜悄悄的,誰也沒想到這才幾年沒見吳晨,咋就變的這麼厲害了。
這他媽不是在拍電影吧!
沉默了半晌,吳晨用胳膊肘頂了頂已經看呆聊程繼寬:“程叔,怎麼,看傻了?”
“吳晨,你可真厲害啊!”張兵的人一撤,圍著看熱鬧的村民一股腦的就湊了上來,一臉崇拜的朝吳晨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年來,張兵帶著人,在村子裡橫行霸道,什麼沒做過,他們可沒少受氣。
“尼瑪,這個張兵簡直太不是東西,上回從我家糧倉裡扛了十幾包稻子連個屁都沒放!”
“可不是,白吃白喝就算了,還白拿……”
“吳晨,以後你可得多多關照我們!”村民笑著拍了拍吳晨的肩膀。
“放心吧,有我在,以後他要是再敢欺負你們,儘管來找我。”吳晨沒想到這張兵平時欺鄉霸領做了這麼多缺德事,頓時感覺剛才還是打的輕了,要是再有下次,他絕對打的張兵找不著北。
笑意再次洋溢在眾饒臉上。
吳晨抬眼朝四周瞥了一眼,樹下一個閒置的板車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板車是誰的啊?”他指著車問道。
“我的,咋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竄出來。
吳晨一眼就認出了他,這不是江叔嘛,村東頭老李家倒『插』門的女婿,也是老好人一個,見誰都是一副笑嘻嘻的。
“我剛才在山上打了幾頭野豬,像借這個板車裝回來。”
這話一出,人群再一次轟動了起來,那山上的野豬可各個都是好幾百斤的,平時沒少糟蹋他們地裡的莊稼,只是野豬的兇猛也是出了名的,只能認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