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大馬金刀坐在上首,擺擺手讓眾人入座。
“今日與金人交鋒之時,玄土左右旗與金人打得不錯!
這一仗,打出了一些指揮官,乃至戰士們長久以來的不自信。
讓世人都瞧清楚,金人也是血肉之軀,不是不可戰勝的!”
玄土左旗旗主戴成修拱手道:
“閣主高瞻遠矚,很久之前就定下了以火藥來剋制騎兵!
今天我們玄土旗以極小傷亡,留下金人近八千人馬,我覺得還是以往我們神機軍,訓練得當,對金人的騎兵也有應對預案。”
楊牧點點頭,“不錯!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時刻保持清醒頭腦,這才是我們一線指戰員應該注意的事情。”
聽楊牧這麼說,眾人心中頓時一凜,不過是剛勝一場,一些人內心便生出,金人也不過如此的感覺。
尤其是手榴彈的作用下,神機軍的傷亡出乎意料的小,更助漲了一些人心中的大意。
閣主可是不輕易夸人,瞅瞅玄土左旗戴成修得意的樣子,便知道他心中恐怕早已樂上天了。
“金人滅遼之後,自詡為天下第一。尤其是碰到宋朝君臣這幫慫貨,更加助漲了他們囂張的氣焰。
逼迫宋朝二帝投降,此時金人內心的驕狂恐怕已經達到頂峰!
如今在玄土旗面前遭遇慘敗,肯定會想辦法找回來這一場。
吩咐下去,晚上都小心一些,以防敵人偷營!”
眾人應聲稱是!跟楊牧彙報了一下紮寨駐防的事務之後,便各自回營,做夜晚安排,以防被楊牧說中,被金人偷襲。
此時,營中只剩下司空勝和陳集這兩個左右總管。
司空勝朝帥位上的楊牧拱了拱手,“屬下這裡還有一事,請閣主定奪!”
大帳之內只剩下他們兩人,楊牧也隨意了很多,手腕一動,玉扇便出現在手上。
“譁”的一下開啟玉扇。
司空勝是當年神農幫幫主,司空玄的兒子。
二十多年過去了,司空勝已經快到了而立之年,由於他從小就在楊牧設定的學堂中學習,算得上是根紅苗正!
加上司空勝本身能力也不錯,被楊牧委派了神機閣左總管的事務。
聽司空勝這麼說,楊牧和善的笑道:
“有什麼事,你這個左總管還做不了主?!”
“今日,金人軍營裡逐出八千多名婦女!這些被汴京城官府送入金營的婦女,對汴京城再無好感!
有將近八千名婦女,如今請求加入我軍。請求我神機軍防唐朝舊例,設娘子軍一部!
她們自願成這一軍!”
楊牧思量片刻,“你們是怎麼安排?”
陳集上前兩步道:
“稟閣主,我們如今只能將她們暫時安排在軍營之外。不過,已經派出戰士,與她們提供伙食,帳篷與被褥。”
楊牧點點頭,“我們神機軍雖然都是宋人,但是已經與宋朝沒有多大的感情。
至於這個宋朝,就讓它亡在徽宗、欽宗他們二人手裡。甭指望我們會替他續命。
你們派人向這些婦女宣明我們態度,以及對宋朝二帝的鄙視!
既然他們不能保衛人民不受敵人的侵害,還將自己的女人盛裝打扮送給敵人享用。
種種自絕於民,也就不要怪百姓拋棄他們趙氏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