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玉這才死裡逃生一般，重重的出一口氣。
她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看向楊牧的目光，一時之間無比的複雜。
如今兩人在誰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出手對了一招。這讓董小玉鬼魂的身份再也無法隱藏。
在這一瞬間，董小玉甚至不知道，以後該用什麼樣的身份來面對楊牧。
或者，今天就到此為止，以後，也再也沒有以後。
可楊牧看清楚董小玉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腦子裡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卻沒有抓住那一道一閃而過的靈光，臉上的表情，展現出懊惱的神色。
小玉看到楊牧臉上懊惱的表情之後，心裡面一沉，終於開口說道：
“這下，你應該清楚我的身份了吧？”
楊牧緩過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的身份，你什麼身份？”
董小玉微微低頭，想看自己的腳尖，卻看不到自己的腳尖。
“你應該看出來了，我不是人。”
楊牧也很直接，“沒錯，我早就看出來了。怎麼這有什麼關係嗎？不管你是人是鬼，這好像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朋友關係吧。”
“朋友……”
董小玉聽到楊牧對兩人之間關係的定義之後，氣息都停頓了片刻。
楊牧可不是應採臣，跟女鬼做朋友，做著做著就做到了……
朋友就朋友吧！
幸虧現在還可以做朋友，要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董小玉不敢想象，若是事情發展到那樣的地步，她會有多難受！現在這樣也挺好。
楊牧並不知道在這幾個呼吸之間的功夫，面前的這個女鬼心思已經是百轉千回。
腦子裡一直在思考著關於功德的事情，現在小玉這個女鬼正好上門。心中的一些疑惑不如正好，可以向她問個清楚。
“哎，小玉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董小玉語氣淡淡的，臉上也看不出來什麼表情。
“你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開啟通往地府的通道嗎？”
“開啟地府的通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楊牧摸了摸下巴，“沒什麼，只是有點好奇罷了。
想著你們這個做鬼的，應該對的比較清楚。想到這裡就說到這裡了。
你要知道了就給我講一下，要是不知道那也就算了。”
小玉搖了搖頭，“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一般做鬼的也沒有幾個知道這種事情。”
畢竟開啟通往地府的通道，就算知道了方法沒有實力也根本做不到。既然做不到的事情，幹嘛要去了解？這不是徒增煩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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