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裝榴彈發射器就不一樣,是個人就能打遠,簡直就是指哪打哪。
有了這種大殺器,誰還看得上手榴彈,也難怪大老雄沒有準備。
說是兩個人一起盯梢,可雷芷蘭躺倒在副駕駛的座椅上,用帽子蓋著自己的臉,睡得很香。
即使到了說好的個換班的時間,楊牧也沒有忍心叫醒她。
畢竟,一般男人能夠做下來的事情,總是會主動多替女人多幹一些。
阿飛是榮記快餐店的一名普通員工,年紀還小,剛剛出來做事。
作為榮記快餐店專屬的送餐員,這份工作既辛苦薪水又少。阿飛之所以能夠做下去,是因為老闆給他了一個承諾。
只要他在這裡幹滿一年,就可以不用再做送餐員。不管是店裡的服務員還是後廚的幫廚,兩個位置任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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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管是店裡的服務員,還是後廚的幫廚。這兩個位置都不怎麼樣,阿飛之所以痛快的答應下來,是因為看上了與他年齡相仿的老闆的女兒。
不管是做了服務員還是後廚的幫廚,都可以留在店裡面。這樣就可以隨時多看小麗幾眼,或許還可以藉著工作之便,跟她說上幾句話,那可就更好了。
不得不說年輕時候,懵懂初開的感情,很少有講究要求什麼回報。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能性,但是還是那麼傻傻的一廂情願的付出。
阿飛自從半年前進了榮記快餐店,就一直在跑花園街這邊的送餐工作。
每次送“新藝鮮花坊”樓上那家的時候,他總是在外面踟躕再三,猶豫一會兒才鼓起勇氣上樓敲門。
裡面的人凶神惡煞,看起來都不像是好人。說話也十分粗魯,特別不講道理。
有一次因為餐具少拿了一份,阿飛就被裡面清點快餐數量的人給揍了一拳。
那一拳打在他的眼窩上,一拳下去眼眶烏青了好幾天,還被人訓的跟孫子一樣。
自從那次捱揍之後,每次再去,阿飛就發現屋子裡出來拿快餐清點數量的人,開始變得不同。
每一個人,似乎都喜歡在他身上找點樂子。
大佬雄手下的小弟,基本上都待在屋子裡面。做得事不敢見光,為了安全起見,防止訊息走漏,大佬雄禁止他們見陌生人。
雖然大佬雄給的錢不少,隔段時間也安排大家一塊兒出去嗨。
但長時間待在屋子裡面,這麼多人,該吹著牛逼早就吹完了。天天見這幾個人看著都煩,歸根結底就感覺無聊。
好不容易過來一個送快餐的,每一天都弄阿飛就成為了他們唯一的一個樂子。
這些人竟然把惡搞阿飛,當成了一種福利,必須得每一個人輪換著來,沾光的事情,雨露均霑才行。
楊牧在車子裡面早就看見阿飛在樓梯口那裡轉悠,時不時的抬頭看看二樓,一臉愁容。
就在阿飛轉悠了第五圈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連忙回頭。
“幹嘛呢?怎麼不送上去呢?”
阿飛以為楊牧也是樓上的人,連忙解釋:
“大哥,我這剛到,還沒來得及上樓呢。”
楊牧笑笑,
“算了,我正好上去。把東西交給我,你就不用再費這個事了。”
阿飛一愣,今天這裡面的人怎麼這麼好說話?這種求之不得的事情,他也沒有仔細考量那麼多。
連忙將兩個手中提著的大袋子交給楊牧,道了聲感謝之後,就慌忙離開了。
楊牧拎著兩大包快餐,“噔噔噔”的上了樓梯,敲了門之後,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
板寸頭看到楊牧之後,表情開始有些警惕,在看到他手中拎著的快餐,才放鬆下來。略顯驚訝道:
“今天怎麼換人了,原來那個傢伙呢?”
楊牧沒有一絲的慌亂平靜的回答,道:
“今天他生病了,老闆就派我過來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