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大師兄是什麼人,怎麼會輸了?”
“就是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好吧,難道真是我看錯了嗎?”剛才說話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喃喃自語。
“逸兒會不會有危險?”歐陽煜也注意到了水至清身上發生的變化。
“逸兒有能力應付這樣的狀況。”
“可是?”歐陽煜還想再說點什麼,看到身旁之人不悅的眼色,便乖乖的閉上了嘴,但是他的心卻不由得提了起來,他不允許逸兒出現任何的問題,哪怕是讓他冒險也不可以。
孤若輕輕的嗅著手裡的茶杯,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看到孤若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慌,大長老的眼神不由的凜冽了些許,但也只是一瞬,峰主可是特意交代過了,讓自己千萬不要露出馬腳,他可得裝的一無所知,即使是出了事,自己也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責任,大長老低下頭再心裡默默的想道,再抬眼,眼裡的寒光便不剩絲毫了。
“你覺得你還動的了嗎?”水至清不屑的看著眼前的小人兒,眼裡的寒光都可以殺死人了,只可惜他面對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宮逸,要是換了別人興許早就暈過去了。
“你說了?”身體一晃,南宮逸便來到了水至清的身旁,還對著他搖了搖頭。
“你是怎麼做到的?”水至清徹底的傻眼了。
“哦,你應該再捆的牢固一點,用蜘蛛網來抓我貌似太草率了一點。”南宮逸對著水至清晃了晃自己的食指。
看著這個極具挑戰性的動作,水至清的喉嚨裡突然有股淡淡的腥甜湧了上來。
當看到那抹噴灑而出的猩紅的時候,場上的眾人都傻眼了,人群一時間都靜了下來,對方什麼都沒有做,就可以讓大師兄吐血了,這是有多麼的強大,但是他們心裡更多的是懊惱,是對自己不久前的那個選擇的懊悔,要是他們還一個人,是不是就賺翻了。
“完了,我也壓的是大師兄贏。”
“怕什麼,只不過是吐血了而已,輸贏不是還未定嗎?”
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在安慰別人還是安慰自己,好歹是自己設立的賭局,而且自己也壓得是大師兄贏。
“你找死!”水至清輕輕的拭去了自己嘴角的汙血,立刻就發動了攻擊。
“原來你就這點能力嗎?”
南宮逸已經失去了繼續玩鬧的興趣,素手一翻,一道圖騰便瞬間出現在了半空中,而水至清的全力一擊則被著突如其來的圖騰原路打了回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水至清急速的從測試臺上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不遠處的一個柱子上,緩緩的掉在了地上,便沒有了動作。
看到這一幕,大長老快速的從座位上飛了出去,快速的拉起他的胳膊檢視了起來。
“小小年紀居然如此的暴力,居然打上了我徒兒的五臟六腑。”大長老快速的站了起來,一臉厲色的對著臺上的南宮逸說道。
“老頭,你莫不是眼睛不好,剛才的靈力可全是你那乖徒自己的,我只是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了而已,在場都看得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拜託你要包庇自己的徒弟也摘個好點的藉口。”南宮逸說完還翻了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