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就把臉全撕破了,二噴子沒再發火,語氣平靜地表示自己是不準備在這兒幹了,可已經開始幹了,就不能隨便這麼一扔就走,他要房冬給他點時間,等他找到地方後就搬走。
“哥這點要求不過份吧,怎麼說咱們也是自己人,咱們好結好散。”二噴子又打上人情牌了。
“話說到這兒,有鬍子哥的關係,我也不說什麼了,嫂子不是嫌我抽得多嗎?行,咱們按天算,一天兩百,費用還是我的,你儘快找地方。”房冬知道,現在又不是假期,不那麼好找空房子,該轉讓的剛開學那幾天也轉讓完了。
“兩百?這還是看鬍子的關係?”二嫂又叫喚上了。
房冬沒理她,對二噴子說:“你們回去考慮一下,一天兩百是我的底線,一分也不能少,而且明說了吧,你得儘快走,我好做下一步安排,我最多給你一個月時間,到時候你想給我這兩百我也不要了。”
二嫂還要說什麼,被二噴子攔住了。
不要說兩百了,就算房冬不松這個口,抽四百他也是大有賺頭的,一個砂鍋酸辣米線賣15塊,成本也就三四塊錢,他不捨得扔。
不歡而散。
關門後,白玉堂特意和房冬他們一起走出小吃街,表示自己有錢賺就可以,還按以前二十的比例抽。
“行啦,從明天開始,你就按一百交吧,我不能虧了朋友,說實話這也比你自己租店貴,我現在在想,當初用這個辦法招租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馬小龍一直跟著房冬回了紙箱廠大院,聯合上胖子一起罵房冬,一分錢也不應該給二噴子降,不同意就應該讓他立刻滾蛋,幹了這些天他早就把投資的那幾張破桌子掙回來了。
房冬不這麼想,如果站在二噴子的角度,按比例抽確實太多,誰都會覺得虧。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錯,把一個合理的經營模式放在了不合適的地方。
馬小龍一直在罵房冬太軟弱,如果吳放放在的話,絕對沒得商量,明天連門都不讓他們進。
“少跟我提吳放放,動不動就拿她出來壓我,她是你乾孃啊?她這一去外地,誰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來?”
“她,會回來的吧?”房冬說到這兒,連馬小龍也嘴軟了,吳放放的不定性他又不是不知道,誰能吃得準?
……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不久,房冬還在被窩裡呢,吳放放的電話就打進來了:“狗冬,想我沒?”
媽呀,這麼親切,上一個症狀痊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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