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秀秀訓歸訓,還是答應了。
到吳家按響門鈴的時候,按房冬的反覆囑咐,秀秀下來開門。
秀秀告訴一個房冬最不願意聽到的訊息,吳辰東倆口子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聊天呢。
這不是明擺著在等自己嗎?
可恨的吳放放,哪有女婿第一次進家門一個人來的?
可恨的小吃城,偏偏租金到期和吳放放的考試撞到了一起。
埋怨沒用,罵也沒用,房冬頂著滿腦袋緊繃的頭皮進了吳家。
“冬子來了?快來,坐這兒來!”房冬一進門,吳辰東就招呼上了,居然還叫自己冬子。
讓房冬意外的是,吳放放的母親楊靈只是客套性地問了幾句話便告辭上樓了。
等吳辰東拿出紙筆讓自己打欠條時,房冬才知道自己第一百次自作多情了。
吳辰東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房冬感到吳放放的德性一點也沒改,任何事情都能被她抓住機會來搞自己一下。
吳放放說,因為吳辰東在上次借錢的時候說過,如果半年之內再掙不到錢的話就不會管房冬了,所以房冬要趁著還在有效期內,再借一筆。
“東,東叔,真不是這樣的,放放這是……故意要讓我難堪的,她整我……”房冬連忙解釋,腦門子上的汗都出來了。
“她整你?為什麼要整你?昨天還和我說,她對你的印象改變了,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你啦!”
討,討厭?
吳放放之前對自己是這種看法?
這才剛剛變成不討厭,莫非和自己處處看這事又把自己耍了?
狗改不了吃屎!
耍吧,老子從今天開始再也不上趕著和你說話!
房冬一時被氣得幾乎在無意識情況下籤了條,拿了錢。
秀秀今天還特意到客廳裡晃了幾晃,她雖然盡心了,但正如她勸房冬的一樣,讓她留下真沒什麼用,自己的預料又錯了。
“說說吧,下一步怎麼打算的?”正當房冬想著用什麼告別話儘快離開吳家的時候,吳辰東發問了。
吳放放這一點倒沒撒謊,看來吳辰東確實找自己是有事的,他把身子向後靠在沙發上,二郎腿翹起來,一點送客的意思也沒有。
“沒,沒什麼打算,現在只想把涮吧經營好,儘快把外債全還了。”房冬實話實說。
“就這點出息?”吳辰東把身子往前傾了傾:“我在安大小吃街的底店有一家馬上要到期了,有沒有興趣?”
房冬這才想起來,當初從那兒離開的時候吳放放就說過,他爸的底店要暑假過後才到期,怎麼把這事兒就給忘了呢?
“嗯……”雖然有點小激動,但很快平靜了下來:“我們現在,條件不比從前了,錢全投到涮吧裡了……”
“還想借錢是不是?”吳辰東突然一拍桌子,把房冬差點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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