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把你嚇得,是不是做夢都想讓我吃了你?”吳放放又來挎房冬的胳膊,被房冬躲過了:“別吃我,會噁心死你的,你是讓我搬東西呢還是搬你?”
“搬我?”吳放放故作吃驚地叫了起來:“原來你有這個想法?那好,你先把東西搬完後,再來搬我,我就在這兒等你。”
“看你那個狐狸精樣吧,”房冬抱了一抱東西后說:“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
“你想說什麼?”吳放放的眉毛立刻就豎起來了。
“想誇你……熱情奔放、胸懷坦蕩!”
“你這叫夸人?狗屁,臭詞亂用!”
房冬剛走出沒幾步,吳放放就在後面喊上了:“死狗冬,你敢罵我放蕩?”
我去,以後再也不招惹她了,她這麼一喊不怕院裡別人聽到?
這也不知是自己第多少次下決心不招惹她了,每次都忍不了多長時間。
不一會送床墊的就到了,房冬和秀秀一起幫著把床鋪好,還真像回事。
不用問,吳放放這東西都不是便宜貨。
吳放放沒用房冬搬自己進來了,沒想到從她嘴裡說出來這一床東西都是便宜貨。
總共花了一千多塊。
這麼算起來應該不算很貴,床墊、被褥枕頭、被罩床罩……應有盡有。
“還不是怪你掙不到錢我才受這份委屈?”
“那你這錢是哪來的?”
“你忘了?你去我們家和吳扒皮吃飯時是我服務的吧?我和他要了兩千塊服務費!”
房冬笑了,吳辰冬就是這樣控制女兒財政的?這不是扯淡嘛,徒勞。
記得當時是要一千服務費的,結果成了兩千。
盛夏又抱著一堆東西進來了,沒想到後備箱裡還有,是沙發墊和一些零碎小東西。
“兩千塊沒了吧?”
“還有九塊,嘻嘻。”
“我服,真服。”
“和男人打交道必須在第一時間把他整服,然後再考慮要不要征服。”
房冬盯著她看了好半天,吹牛皮吧,聽盛夏說過,吳放放以前在那個被子涼麵前就是個小綿羊,百依百順。
但這話不能說,否則吳放放對自己行兇都有可能。
“你怎麼又走思了?我真是頭一次見你這樣的人,動不動就走思!”
“嘿嘿,我是思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