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坐下後是盛夏先開的口:“昨晚還好吧,放放沒對你做什麼吧?”
房冬愣了一下後問:“你這個問題問的太與眾不同,通常不是應該問男生沒對女生做什麼嗎?”
“問你幹啥,你又沒那個膽子。”
房冬不做聲了,我特麼在你眼裡就那麼不濟?
“不是小瞧你,這是誇你呢,誇你是個有原則的人,或者說相信你更準確些,懂嗎?”盛夏說著還推了房冬一把:“別這麼看著我,直勾勾的,放電呢?”
“給你放電?我敢嗎?”房冬說著把頭向前一伸,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我和放放正式在一起了。”
盛夏剛要送到嘴邊的飲料立刻停了下來:“昨晚……你們真的……那啥了?”
房冬故意不說話,看她還會怎麼說。
“房冬,我看錯你了,你不知道她昨天喝多了嗎?你這是趁人之危!”盛夏的臉立刻就拉下來了。
“看看,看看,剛才還說相信我呢。”房冬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又收了回來,這種和桌子一體的椅子椅背只到腰部,不怎麼舒服。
盛夏的臉色立刻多雲轉睛了:“啥也沒幹?那你剛才說你們……”
房冬做出一副得意的樣子:“可能是被我的高尚品格打動了吧,今天早上我們一起來了小吃城,在後門她主動……此處略去五千字,哈哈,然後,她向大夥宣佈,我們正式在一起啦!”
這回輪到盛夏往椅背上靠了,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說了三個字:“不可能。”
“這我還騙你?不信你一會兒問問大夥。”
“她鬧著玩呢。”盛夏說。
這是房冬最不願聽到的幾個字,火熱的小心臟頓時拔涼。
“你不會是真愛上她了吧?”盛夏問。
“沒,沒,”虛榮心做怪,房冬連忙否認:“我是這麼想的,如果她說的是真話,也許我們可以相處一段時間,試試看。”
“你是做夢呢,還是腦子壞掉了?”盛夏又一盆涼水潑了過來:“你怎麼不動動腦子,放放昨天還因為畢子良傷心成那樣,今天就和你在一起了?”
盛夏喝了一口飲料又扔出一句更狠的:“我勸你,最好別動這個心思,咱們朋友一場,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怎,怎麼說?”
“你根本不知道放放和畢子良的感情有多深,準確地說是放放對畢子良有多著迷,多崇拜,這麼和你說吧,如果有一天聽到放放為了畢子良而死,我一點都不會奇怪。”
媽的,房冬心想,這畢子良我也見過,論身高論長相根本就在我之下,也就學歷比我高點吧,還有一個家庭條件咱沒法比,更主要的原因應該還是他和吳放放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吧,但那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聽你剛才的意思,畢子良對放放不怎麼好?”
“那倒不是,對放放不好能專門考到安大讀研究生嗎?以他的成績,去個985讀研都沒問題的,再不濟也得去個211吧。”
“這個我可就不太信了,好?好能和別人結婚?”房冬看著盛夏的眼睛問。
“這個主要是家裡的原因吧,不過也是,畢子良對放放相比於放放對他,那可差多了,別看放放這人平時不講理,一見了畢子良,讓她幹啥就幹啥,不是一個乖字能形容的,我都看不慣。”
“噢……是這樣。”房冬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