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衝上來也沒什麼用,但她至少來了,不是每一個女孩都有這種勇氣的,特別是像她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凡事都愛指使別人去幹的主,能做到這一點有些難能可貴的感覺。
“咳咳,我發現你這個人特別愛走思,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咱們說到哪兒啦?”
“你說我嘴裡有味兒,是什麼味?”
“那我就真說了啊!”
“是不是男人,墨跡,說!”
房冬一臉壞笑:“是……蟑螂味兒。”
“狗公公!”吳放放立刻怒了,衝上來給房冬就來了一通組合拳:“噁心死人啦!”
鬧過後,吳放放讓房冬這一句蟑螂味兒也沒了吃早點的心情,返身再回安百吧。
“我剛說的話你聽進去沒,我決定和你……試試。”走到安百後門口時吳放放突然向前快走了一步,轉過身來面對著房冬說。
“試,試什麼?試婚啊?”
“要是到了那一步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房冬看著吳放放很認真的樣子,這也太沒羞沒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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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還是有病。
“你……這樣,不好吧?畢子良屍骨未寒你就另尋新歡……合,合適嗎?”
吳放放雙臂向前一伸就抓住了房冬的手:“說,你是不是早暗戀我了?”
“我暗戀你?是你自戀吧?”
“那你為什麼咒人家畢子良死?”
“咒……咒?”房冬懵了:“畢子良不是死了嗎?還用我咒?”
“誰告訴你畢子良死啦?你缺不缺德啊?”
對啊,沒有人親口告訴自己畢子良死了,完全是昨晚在燒烤城時自己的推斷,那麼合理的推斷居然搞錯了?
“那你昨晚為啥那麼傷心?”房冬自覺沒理,只好問吳放放。
“你說的也沒錯,從昨天起,畢子良在我心中死了。”
“幾,幾個意思,昨天你倆幹了一架?”
吳放放突然撲到房冬懷裡:“他,他昨天……結婚了。”
恍然大悟:“噢……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我就名正言順地抱抱你吧。”房冬用雙手把吳放放抱住。
“討厭!”吳放放在懷裡說。
“那昨天你說的狗是怎麼回事,你倒底是因為畢子良結婚傷心呢還是你們家真死了一條狗?”
“畢子良說過,他願意做我的一條狗,永遠臥在我身旁,這條狗……現在死了。”
這……聽起來像歌詞,抄襲!
這味道不對啊,房冬把吳放放從懷裡推出來扶正:“那條狗死了,你要和我試試,我是替代品,你把我也當狗啊?”
“怎麼啦,不願意?”
“不——願——意!”房冬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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