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就買個褲子,再買雙鞋就行了,您不是每年都說穿新鞋走新路嘛,別的不買啦。”
“上衣不買啦?”
房冬拿出吳放放買的羽絨服給二老看:“這個怎麼樣,一件頂兩件!”
母親一眼就認出了衣服的牌子:“這件衣服要一兩千吧?”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打折的,一千出頭吧?”房冬隨口說。
“不知道?這件衣服不是你買的?”
“呃……朋友幫買的。”房冬只好說。
母親的眼睛立刻笑成了一條縫,父親也咧開他那厚嘴唇笑上了。
完了,房冬心想,這下來事了。
“你這個朋友姓啥?”母親抓著兒子的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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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吳。”
“口天吳還是烏耳鄔?要不就是文武的武?”
好嘛,這就開始唐僧的風格了。
“口天吳,你們別瞎想,是個男的!”房冬想起來,父母只知道有放放和夏夏這兩個名字,並不知道她們姓啥。
“胡說!”父親不高興了:“男孩子給你送衣服?”
“你看你們,想到哪去了?這個衣服搞特價,正好我朋友要去買,我就讓他幫著捎了一件。”
“是這麼回事?”母親好像不怎麼信。
……
房冬這次回家,身上只帶了不到兩千塊,那是按合同自己拿到的利潤的百分之十管理提成。
剩下的一萬七千多塊和吳放放辦了張卡存在了裡面。
本來吳放放是堅持讓房冬拿個整數兩千回家的,可房冬說現在不是兩個人的買賣,還有馬小龍、於光南拿到裡面的錢,管他們入不入股,房冬替他們做主了。
胖子雖然沒拿過錢,但作為和自己一起打拼過來的夥伴,房冬也替他做了主,幹不幹也是股東。
既然有了其它股東,那就得給人家一個交待,一分是一分,清清楚楚。
吳放放後來還因此誇了房冬。
這些錢幫著家裡辦了些年貨後,房冬給自己留了五百塊買褲子和鞋,當然沒打算買貴的。
今年父母的過年情緒非常高漲,使出渾身解數地張羅,酥雞丸子扣肉……一應俱全。
房冬也沒閒著,一直在家幫著打下手,也和母親學著做些家常飯。
“男人家學這個幹什麼?學會了就是伺候老婆的命!”母親訓兒子。
臘月廿一這天,房冬正在客廳裡和父親鼓搗新買的吸塵器,母親從房冬的臥室出來了,手裡拿著房冬的手機。
房冬的手機平時調成了振動,所以在外屋沒聽到,房冬從母親手裡拿過手機,卻發現已經沒振動了。
“別看了,電話是我接的!”母親一臉怒氣。
“媽,你怎麼可以隨便接我的電話啊?”
“屁話,你還是我生的呢!”母親接著問:“你不是說姓吳那個朋友是男的嗎?”
“對啊,怎麼啦?”
“剛才就是她打來的電話,我告訴了她小區和門牌號,她馬上就到!”
“啊?吳放放?”房冬站了起來,這個精神病大過年的跑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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