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冬發現自己把陳東說愣了,看著自己直眨巴眼。
陳東身後,秀秀也在眨巴眼,顯得非常急,那是示意自己別說了。
沒說完呢,憑啥不說?
“我會和吳放放親口說的,以後無論是出去玩或者是吃飯,恕不奉陪,我和她不是一種人,玩不在一起,更吃不在一起。”
陳東又坐下了,用手指著房冬點了幾下:“行,你小子,挺能說,還一套一套的。”
見陳東坐下,房冬也跟著坐下了:“東叔,我這是心裡話,可能在您面前有點沒大沒小,但我必須得說出來,我只想安安靜靜地把生意做好,吳放放今天和我說,他爸開始要斷她的零花錢了,我雖然不敢說能替她掙出零花錢來,但能多一點是一點,這樣才能對得起您和放放的信任,不讓你們後悔給我投資。”
陳東把手放到操作檯上,不停地敲打著檯面:“一萬塊錢叫投資?行,行,不卑不坑,搞了我個突然,沒想到你小子敢和我論理,我得想想怎麼給你懟回去。”
不卑不坑?果然是個土鱉、暴發戶,沒文化還喜歡用個成語?
但房冬知道,這事不能糾正。
不過房冬也發現了陳東的可愛之處,像他這種有錢氣粗的主,如果對答不上來通常會急眼,他倒好,明著和自己說他要想想怎麼懟自己。
秀秀還在那兒又擠眼又搖頭的。
胖子很老實,看看陳東,再看看房冬,完全進入吃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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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房冬一臉正色地坐在陳東對面,擺出一副等著陳東把球跟過來再給他踢過去的架式,在多次示意無果後,秀秀終於忍不住了:“冬子,東叔是咱們的長輩,你的話已經說清楚了,就不要再說了。”
接著她又對陳東說:“東叔,冬子是我從小看大的,他就這個驢脾氣,您別和他一般見識。”
“驢脾氣?我還是放驢的呢,我就不信我槓不過他!”陳東一臉不服氣地說。
沒看出來,這人很好鬥嘛,剛才房冬的一通話他沒答上來,明明已經輸了,不認輸,典型的玩賴。
“別槓了,你們……差著輩份呢。”秀秀又勸道。
“講道理不講輩份!”
看來陳東還真是個講理的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好說啥,不說了。
但他也是個很不講理的人,剛好接了個電話不能再這兒待著了,臨走時還是丟下一句:“房冬,我告訴你,你說那一套全是屁話,必須聽我的!”
“這個人有點意思。”胖子望著陳東的背影說。
“有個屁意思!”房冬沒好氣地說。
“我剛才那麼給你使眼色你都不停,我就怕你倆吵起來!”秀秀訓房冬。
“吵就吵,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啥可怕的?你沒聽到他說的都是些什麼話?有錢了不起啊,我才不伺候呢。”
“他……可能是老闆當習慣了吧,愛發號施令,他那麼大歲數,你順著他點不就行了?你和吳放放的事你們倆商量著辦不行,讓吳放放去對付他,你和他頂嘴多不好啊?”秀秀又說。
“看樣子你和他很熟啊,他居然說我和吳放放下次再出去的時候,他把你給我派過來,吳家的主他也能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