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這嘴啊,少說一句不行嗎?還能多看會笑。
不對,她剛才問自己那話……話裡有話啊?
“秀姐,”房冬走過兩步去,這時秀秀已經掃到貓姐門前了:“你剛才問我和放放怎麼樣,是什麼意思?”
秀秀再次看了看房冬:“能有什麼意思,沒意思。”
房冬有點懵,放放喜歡自己?
不科學啊,她剛失戀也沒幾天,再說,她看自己那付眼神……可沒多少能瞧得起自己的樣子。
對自己的態度就更不可能了。
“秀姐,你到底啥意思,和我說一下不行嗎?”
“真沒意思,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你們倆在一起合作,好好的,把關係處好,放放這人脾氣不好,你讓著她點,脾氣過後就沒事了,她對人真的挺好的。”
“噢,是這樣,那你放心吧,我一直都讓著她呢,她生氣的時候我從來都是很老實的,她高興的時候我就開始各種挖苦、損她,然後她就又生氣了,我就又老實了。”
“撲哧!”這次秀秀居然笑出了聲。
“秀姐,你的牙……”
這一句又把秀秀的笑容給逼回去了:“我的牙怎麼了?”說著轉回身去,用手在牙上擦了擦。
“別擦了,沒有韭菜葉。”
“那有什麼?”
“啥都沒有,我的意思是,你的牙真白。”
“去!”秀秀扭回了頭。
房冬知道,自己和秀秀透過這次基本上算和好了。
不一會兒倆人把三家的臺階全掃完了,張小童揹著書包出來了。
這孩子現在是真懂禮貌了:“你們都把院掃了啊,謝謝房叔,謝謝秀姐。”
“你叫他叔?”秀秀立刻問。
“我叫他媽貓姐,他不叫叔叫什麼?對了,應該叫舅。”房冬轉回頭問張小童:“上學去啊?吃早點了沒?”
“吃了。”
“吃的啥?”
“餛飩。”
“速凍的?”
“我媽早上給我現包的,我得走了,要不然遲到啦。”
“撒喲拿拉咕嘟白!”房冬招了招手道。
秀秀又笑了,還白了房冬一眼:“你怎麼那麼貧呢,問人家吃沒吃就行了,還問是不是速凍的?”
“我這是刺探情報懂不懂,這玻璃都凍了,裡面啥也看不見,我這一問就知道,王小咪早就起來了,看見有人掃院,她故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