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吃著,那個女的說話了:“這個小夥子看著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嗎?”房冬抬了抬頭:“是在電視上見過吧?”
“你是明星!?”那個女的叫了起來,要不是肉皮有阻力,估計眉毛都飛到天靈蓋上去了也不一定。
房冬笑了笑心想,你灑不灑啊?
“你……是藝校的老師吧,以前來咱家吃過?”姓劉的還比較冷靜,沒有他老婆那麼強烈的追星心態。
這個分析還是有道理的,藝校的學生年齡都比較小,大多都是十六七到十八九的孩子,讀完初中就上藝校的比較多,二十歲以上的極少。
房冬這個年齡如果是藝校的人,只能是老師。
“對啊,藝校的老師肯定也有拍電視劇的啊!”那個傻婆娘還在冒傻氣。
“貴人多忘事啊,這位大哥姓劉吧?我應該叫你劉哥還是劉叔呢?”房冬不打算讓別方猜了,別因為這點小事弄出點毛來。
“你是……”兩人都懵了,但還是沒認出房冬來。
“我爸在河東路賣麻辣串。”房冬用手背擦了擦嘴說,他家也提供紙,一小卷一小卷的,房冬懷疑那就不是餐巾紙,而是衛生紙。
“老房家的兒子吧?!”女人叫出了聲,總算想起來了,狗屁明星啊。
劉哥還算冷靜,愣了一下神後馬上問:“你怎麼有空到這邊來了?”
“我在家待著沒事兒做,想來這兒湊個數,賣幾天串串看行不行。”房冬實話實說。
“啊喲,錢不好掙啊,來是可以的,可你得想好了,咱們這兒可不像河東路,說不讓你擺就是上面一句話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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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冬瞅了瞅她,蒙人,就剛才那一會兒,幾百塊肯定是賣出去了,比父親在河東路時的買賣還好,又沒費用,不掙錢才怪。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前前後後連吃帶喝將近一萬塊出去了,先掙回這一萬之後才算掙錢。
劉哥打了一句岔:“怎麼樣,和你們家的麻辣串比味道如何?”
房冬笑笑,這怎麼說,還是不說罷。
“我家的顧客有在你家吃過的,說比你們家的還好一點點。”女人見房冬不說話便開始自戀了。
又一個不要臉的,老房頭的串串兌水再多總還是有些川味的,你這叫神馬東西?連那家假四川夫妻還不如呢。
等本尊來了這條街,你們的噩夢就開始了。
“咱們這條街擺攤有啥規矩沒?”既然算老相識了,房冬就和他們打聽一下,鬍子說過,各地有各地的規矩,初來乍道者一定要守。
“這有啥規矩,咱們又不是正經單位,有地方你就擺。”劉哥說。
“我想在南邊擺劉哥你看行不行?”房冬接著問道。
劉哥說南邊的攤位恐怕只有最南端才有空位了,現在空這麼多那是因為剛開學第一天,好多人還沒出攤呢。
“沒關係,每次開學也有人不幹的,總有空位,你是新來的,就挨著最南邊的攤擺就行,不過你這價格可得和我們走一樣的啊。”女人說。
“那必須一樣,五毛一串嘛,量大小也基本一樣。”房冬掏出錢準備結帳,誰知被女人推了回來:“不用給錢,老熟人啦給什麼錢?”
我去,這麼大方?難以置信。
哪知女人又來了一句:“最近……你們家和胡大媽有來往嗎?”
房冬立刻明白了,敢情是怕自己給胡大媽通風報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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