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一切能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的人。
當他在每天的早晨向著她低下頭顱,讓她將領帶掛上自己脖頸的時候,他希望她能將那結系得更緊一些,最好是能將他牢牢拴在她的手裡,而不是牽著另一個男人。
想要獨佔她每天對自己露出的第一個笑容,第一聲早安。
這些骯髒的想法秦鈞永遠無法對她說出口,所以至少在其他地方,他得對她坦白。
聽到秦鈞親口承認,冉蓁眼睛都亮了。
怕自己表現得太明顯,她深呼吸給自己做心理準備,卻不知道她沉默的每一秒都讓秦鈞的心越來越沉。
“那麼要怎麼樣才能讓你睡個好覺?”冉蓁循循善誘,“需要我做什麼嗎?”
要冉蓁說,司淮之真的幫大忙了。
她和秦鈞就差一箇中間人,能幫他們點破這個他們明明彼此都知道,但是卻沒有辦法擺到檯面上來說的情況。
現在好了,藉著司淮之的嘴,秦鈞承認了和按摩無關,只要跟她接觸他就能睡好,那她豈不是完全可以用想要幫秦鈞睡個好覺的理由,有需求就直接跟他提,不用再整天偷偷摸摸的了?
誰管司淮之原話是什麼意思,她直接就是一個曲解的大動作。
天才啊!
她的反應與秦鈞想的完全不同,但不可否認他提著的心確實放了下來:“你不用特地為我做什麼,和平常一樣就行。”
他垂下眸,語氣輕柔。
“你在這裡對我來說就已經是……”
“不行!”冉蓁第一個不同意,“您……呃,你那麼照顧我,我當然也希望你能好好的,要怎麼做你儘管說。”
“朋友就應該互幫互助,你不是說想要讓我把你當成朋友嗎?”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他語氣這麼強烈地提出要求。
到嘴的拒絕沒有辦法進行下去,秦鈞感到頭疼,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並非他不想,是他不敢。
他想要她對自己做的事情太多了。
她是怎麼敢把決定權都交到他手上的?就不怕他說出一些,她根本做不到的要求嗎?
冉蓁只見秦鈞嘆了一口氣,接著他沉默了一會兒。
“……牽手吧,或許。”
冉蓁點點頭:“好,要多久?”
這個冉蓁自己也不清楚,系統這邊只能提供效率統計,但是沒有辦法提供秦鈞那邊完整的感受,接觸多久,怎麼接觸更有效,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其實她懷疑秦鈞也不知道,因為每次接觸都是她見縫插針,時間時長都不同,估計秦鈞很難控制變數去進行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