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即將成功之際,無名指倏地扭曲,牧蘇悶哼一聲,如坍塌積木般倒下,捂住脫臼的手指。
蝦眼長老陰翳冷笑:“小畜生,這就是尋常舞者和舞蹈學院的鴻溝……祈禱下輩子別再投胎平民吧!”
“他為什麼這麼說?難道跳舞還能跳死人嗎?”聞香大呼小叫:“可我總覺得他會把自己累死……”
牧蘇癱坐在地,旁光觀察蝦眼長老扭動舞姿愈來愈近,悄然握緊拳頭。
不久前,牧蘇察覺在非閒置狀態下可以相當程度豁免對手舞蹈的傷害——那麼當對面有血條而自己沒有,如何應敵一目瞭然……
“砂噗送葬!”
牧蘇倏然朝踏入範圍的老者擲出沙礫,一片沙礫而罩,隨後吐沫如龍。濃痰化作殘影穿越沙塵,吸附著沙礫結實黏在老者雙眼。
“啊——小畜生!”
突遭襲擊,老者天鵝舞架勢崩解,踉蹌倒地。
“老祖!”
“爺爺!”
“爹!”
牧蘇瞥了眼捧哏似的祖孫三代,趁他病要他命,逼近老者,踐踏大地,於騰起灰塵中起伏。
升起灰塵逐漸籠罩戰況,僅隱約見模糊輪廓翻滾。
萬眾矚目之中,塵埃尚未落定。
呼——
一道凜風吹至,掀散灰塵帷幔,顯露站立的冷峻少年。
牧蘇居高臨下,冷喝出聲:“所謂舞道,便是無論何種環境都能發揮出威力……天鵝舞……還不夠格!”
“放肆!區區野種也敢汙我蹈心!”老者怒急攻心,拼出一灘汙血,染紅潔白瑜伽服。
“贏家通吃,敗者食塵。任你如何狡辯……勝者為王。”
“你……你……呃啊——”
老者如王司徒般氣絕倒地。
“老祖!”
“爺爺!”
“爹!”
記著“小畜生”的小心眼落井下石:“四世同堂,再把你爸爸喊出來吧。”
“風雲舞蹈學院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