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橋:有點不要臉。
“不是要某某之某的格式嗎?”
櫻華和透明橋同時回覆。
“你這個連第三輪都沒進去愛穿女裝的男人沒資格說我!”先回噴完透明橋,牧蘇回答櫻華:“那就叫英俊之男?”
透明橋:你的重點居然是長相嗎……
“無頭兩個字更重要吧?”
二人的意見高度重合。
“又想讓我按照叉叉之叉的格式又想讓我加上無頭和英俊兩個關鍵詞,我很難辦啊!”牧蘇大聲抗議。
“的確很難取捨呢……”櫻華若有其事的陷入思索當中。
牧蘇驕傲自滿溢於言表,又裝作不好意思的嘿嘿撓頭。
不是人們熟知的那種手伸到腦後撓動,而是掌心捧著腦袋,另一隻手抓後腦勺那一種。
精神汙染透著一股噁心萌。
夾著腦袋的牧蘇和櫻華回到木牆下,櫻華將路上找到的麻繩丟過去繃緊拽直,把另一端纏在牧蘇腰間,叼住油燈握把,完全不用繩索只依靠木牆外突起部分攀登至木牆頂端。
她騎在牆上朝下方牧蘇嚷道:“你先把腦袋丟上來。”
“接住了啊,摔一下可疼了。”
牧蘇提醒櫻華,那邊回覆手勢後他雙手托起下巴,地球上投拋起!
天旋地轉,耳邊風聲作響,櫻華伸長手臂輕鬆接住腦袋,對他說:“我要開始拉身體了。”
“等一等我有點暈……”
雙眼轉來轉去的牧蘇『迷』糊道,幾十秒後緩過來被櫻華放進兜帽中。
“我們是雙頭食人魔!”
牧蘇怒吼,下面的無頭身體拍打胸膛。
櫻華開始發力,將牧蘇身體拉上木牆頂端。坐穩後牧蘇去解開繩子,問櫻華說:“老蔫兒怎麼辦?”
它看起來可沉。
牧蘇有張良計,老蔫兒有過牆梯。它挪動退出油燈範圍,牧蘇以為他要跑了,卻在木牆內看到它重新浮現。
牧蘇一拍脖子上的空氣,差點忘了老蔫兒有恐怖角『色』標配能力。
牧蘇接過腦袋,被櫻華拉著繩子吊下木牆,而後她把漁叉丟下去,高高拋起油燈縱身躍下。
落地後曲腿緩衝,櫻華抬手接住油燈,重新揹負上漁叉往家走去。
盜火之音沒再出現,可視之歌被輕易解決,而離小屋不足百米時,一隻陌生惡靈擋住他們去路。
惡靈的驅趕維持人形,四肢卻猶如蜘蛛修長尖銳。它匍匐再低,粘『液』從暴『露』在空氣的牙床滴落。
“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