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不吭聲,冰冷豎瞳只是低頭注視牧蘇。
嘿笑兩聲,牧蘇猛地揚起一把沙子高喊:“沙瀑送葬!”
它猝不及防,無法閉合的凸出雙眼被灑得正著。牧蘇趁它病要它命,抱住它的滑膩雙腿將之拽倒在地,翻身壓上。
還不待牧蘇坐起,身下嬌小的存在突然爆發難以抵抗力量,猝不及防牧蘇反被壓在下面。
他正要掙扎,忽然感覺那雙帶有連蹼的手掌在腰間摸索往下拉扯褲子,抵抗不由減弱幾分。
然後牧蘇看到它魚人面容,反應陡然劇烈起來,與它相抱著在沙灘廝打起來。
它似乎只圖色,無意傷害牧蘇。而它摸上去滑不溜秋,牧蘇無法著力。一時之間陷入膠著。
最終,牧蘇發現它的弱點,仗著體型優勢將它攔腰抱起,拖進木屋就往孔洞裡塞。
“哪來的回哪去吧!”牧蘇咬著牙,將它揣入孔洞。“替我向克總問好!”
喊聲中,它轉眼便陷入深淵消失不見。
牧蘇喘著粗氣癱坐一邊,沒過一會兒忽然懊惱起來。
剛剛那麼好的條件自己居然忘了玩斯巴達梗。
……
腥紅佔據了視野。
視野所及,一切事物變成了蠕動的血肉。血管若脈絡攀爬在肉塊形成的牆壁上,彷彿在什麼生物的體內。窗外暗下的天空是恍若地獄般的血紅。
這是她的房間。
又不是。
手中翻到末頁的日記同樣化作肉塊,肉塊中央一隻眼珠擠出表面,盯向透明橋。
透明橋悚然,下意識後退一步。
白嫩赤足擠進血肉,腳底擠開柔軟肉壁,滑膩觸感令透明橋渾身發麻。她強行忍住不跑開,以免感受更多觸感。
閉上雙目,視界的hud窗是如出一轍的血色,線上條上蠕動的場子。
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緊咬銀牙:“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自己的家變成這樣,所留下陰影可想而知。
【眼前所發生的讓你恐懼。慌亂填滿了你的內心。“我瘋了嗎!”你心裡想著,你擔心這一切是真的。你無所適從,你想要結束這一切。】
低語緩緩響起。透明橋從中聽出一絲惡意。
也許是她多想了。
也許沒有。
【你心中開始猶豫,逐漸地,兩個想法浮現在腦海。一個是前進,另一個是退縮。】
它想要做什麼?
透明橋蒼白的嘴唇微動,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