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會議浪費了大半個上午,還是散會了。
要說成果……
實話實話不太行。
散了會,卡西莫多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才好,轉而去詢問偵探們的意見。
“愛克思曼先生,這之後,我沒有什麼主意了,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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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克思曼眨眨眼:“一直這樣繃緊腦子的話,其實反倒想不出好主意。上午還剩下一點時間,也做不了什麼,放鬆放鬆吧。”
卡文迪是想摸魚的,當即點了點頭。
卡西莫多眨眨眼,稍加思索,還真就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擺擺手說:“那就等到中午,都吃過飯了再說這事兒吧……”
這倒也是無奈之舉,他們的確是沒主意了,這麼一通亂來的犯人把他們的思路打散了把線索打亂了,就是真的全部資訊都給足了,現在也是沒什麼辦法去搞明白,因為心思都放到摸魚和懊惱上了,現在放鬆一下身心,反倒是好主意。
卡西莫多也懶得回到家裡去,湊合著去了辦公室,閒的沒事翻起以前的卷宗來。
頂上頭一份就是火車軌自殺的那個案子,這案子沒法結案,他一直放在最上面。
“三個傻小子輕生最後運氣好活了一個的案子。”卡西莫多總結了一下,然後突然反應過來,那個孩子不還在醫院躺著呢嗎?他進城的時候登記了?
沒有!
愛克思曼誠不欺我!這次休息的值了!
卡西莫多沒了心事,兜兜轉轉的混過了中午,等到下午的時候,去到愛克思曼等人下榻的旅館,挨個把人給叫出來,分享了自己這個想法。
然而……
“我明白了……但是這樣的意義是什麼呢?”愛克思曼很疑惑的說:“怎麼說呢,就算是這樣我們也沒法判斷兇手。另外,我有了想法,不如我們拋開這些東西,專注於亨利的案子——至少要解決一個案子才好辦吧。”
卡西莫多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的好點子居然毫無作用。
說實在的還挺讓人難過。
“那麼……我們就去看看吧——已經收起來保管的證物。”卡西莫多點點頭。
四個人去了證物室,等待工作人員拿出那些證物——亨利死前懷抱著的那個人像雕塑,一些記事本。
愛克思曼端詳了一會兒這個雕像。
“這玩意,這是誰雕刻的能看得出來嗎?”
這個問題不是沒有人考慮過,然而……這東西的個人風格及其強烈,其上所展示的極端瘋狂的神性與人性的混雜,是不從之惡的極致,這樣的絕美,即便是毫無藝術修養的普通人都能夠感受到,這也正是這東西的可怕之處,他散發這怪異恐怖的噁心氣息,勾引起人類最本質最前沿的思想,但只有靈感足夠高的人,才能夠接受這樣的知識……
愛克思曼顯然不夠格。
這個問題是無解的,沒有人能夠雕刻出這樣離經叛道的物件,是什麼樣的人做出來的呢?所以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最後還是卡西莫多開口了:“之前我們有詢問過當地的藝術家協會和藝術博物館,這東西不屬於任何一種已知的藝術風格和流派,應該是個人作品。”
愛克思曼點點頭,但是他還有一點疑惑:“啊……這個會不會是死者的作品的呢?之前從照片中看到的那個雕塑不就是亨利的雕刻麼?我覺得很類似啊。”
“殘念,並不是這樣的,如果只是類似,那麼又如何會被評定為一種風格呢?”卡西莫多解釋說:“能夠精準的鎖定一個人的那種個人風格,是難以模仿的更加內在的東西。”
愛克思曼眨眨眼,“是這麼回事兒啊。”
“嗯,這東西不是任何人的雕刻作品。”卡西莫多皺著眉,“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言下之意是,如果沒有辦法,這個案件的影響又不大的前提下,是可以強行結案的,但作為瘋子嫌疑人的莊偉,大機率會被關到死。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案子是在維護莊偉,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就算是兇手,用了這麼殘酷的手段殺人,也不會判處無期,而是直接絞死,乾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