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是又一次的問話,他們來的還算巧,看起來不會是剛好結束的時間段。
“能說說當時為什麼會想到把死者裝箱呢?”執法者很剋制,堅持要一問一答的和莊偉交流——畢竟問的多了有點兒咄咄逼人的感覺,這莊偉的精神狀態可不是多好,萬一又發瘋了呢,他的精神評估是正常沒錯,但說實在的,即便是結果這樣的顯示了,心理醫生也表達了擔憂。
他的原話是這樣說的:我絕對不相信一個之前那麼瘋瘋癲癲的在一瞬間變得正常了——我寧願相信這是我們還沒有觸及到的領域,瘋狂上的瘋狂。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我之前的問題,他回答的是多麼的精準多麼的分毫不差,他好像理智極了,理智的就像是一顆樟腦丸,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挑出他的毛病來,因為我不是個瘋子,我更加沒接觸過瘋狂之上的瘋狂是什麼樣的狀態,說真的。
“我好害怕。”
執法者對梅赫迪和卡文迪複述了心理醫生的話,最後用這句我好害怕結尾。
說真的,這個執法者一點兒都不怕,這個故事聽得一點體驗感都沒有。
“我們還是看看審訊吧。”卡文迪轉移話題。
剛才莊偉回答了執法者這個問題,他說:“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的記憶出現了一個很長的——而且是破碎的斷層,我知道是我殺了那個藝術家,我知道他的名字是叫做亨利的,但如果你希望我回想起我的殺人過程,回憶起我的目的——那真的很抱歉,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說真的,沒人相信他。
執法者接著提出了下一個問題:“那麼你能解釋為什麼你在那個倉庫嗎?”
“我想我不能,你們就一點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嗎?”莊偉甚至開始反駁,乃至反問起來了,他真的理智的嚇人,在梅赫迪看來,這也許就是最好的辦法去脫罪了。
誇張了,但就算不能說是脫罪也差不多,這樣拖延下去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子的展開,說不定就會有脫罪的可能性。
執法者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接著丟擲了下一個問題:“你對於你的表叔這些天來到的事情有印象嗎。”
“我想我之前有回答過我的醫生。”
執法者保持著平靜,更麻煩的犯人他都應對過:“我想你不會樂意被我們當做是拒絕回答問題吧?你可能是殺人犯,你不能隱瞞什麼。”
莊偉笑了笑。
“我就是殺人犯,我承認這一點,但你們不信任我,還在問我這些奇妙的問題。”莊偉笑的很開心:“我清楚的記得我的表叔來過,我的回答你還滿意嗎。”
說實話,這傢伙很難辦啊,梅赫迪只是看著都覺得牙疼,這個男人和他們之前見到的那個瘋瘋癲癲的傢伙真的是一個人嗎?他現在表現出來的理智真的是理智嗎,還是說就如同那個心理醫生說的意義,這是更深層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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