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活這麼久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強大。
老人耳朵不好使兒,把腦袋前傾,湊了過去問王浩然:“你說什麼?我耳朵不好沒聽明白……”
啊……是這樣的嗎?老人家的耳朵不好使兒,但依然選擇到這裡參與告解室的“活動”,這麼說起來的話,這個告解室確實是有問題的吧?雖然沒有聽到傳聞,但是這樣的聚集程度卻沒有大範圍的傳播開來,完全是自己內部的進行了訊息的封鎖吧?
某種角度上來說,惡劣的異常。
因為教會的職責就有這個吧?秘密的在某個時間才進行告解室的活動,簡直是在逃避責任!是為了進行可恥的逃避責任的推脫的行為,要說是一開始沒有這種能力的話還算是理想的情況,但這樣的懼怕被發現是沒有告解室的教會,特地在某個專門的時間上進行告解的行為是惡劣的!
該說是記者的本質嗎?一當上記者王浩然就有著這樣的思維方式了,極惡的思維方式,簡單迴路的推理,把事情鬧大的目的性……
打住打住,王浩然止住自己的思維,這樣的想法是太過於惡劣的吧?不應該保有這樣的想法,應該積極向上的,保有正能量。
王浩然複述了一遍自己剛才的問題,並且最後問這個耳背的老人:“老人家,我說的能聽到了嗎?”
老人點點頭:“我確實是聽到了的。”
但是,老人可不會告訴王浩然他們是在做什麼,這是屬於知情者的秘密,如果繼續擴大知情者的數量的話,這訊息的隱蔽性就會更加的低了……
老人是頗為早的一批知道這告解室的秘密的人——一位優雅端莊的修女,用無與倫比的智慧和才能教誨我們,但修女的來訪時間很短,只有寥寥的一段不長的時間,能夠參與的人數量是有限度的,能夠參與的早晚也是有著差別的……
就算是為了這些也不該告訴外人這些屬於自己等人發現的寶藏。
“呀,就是普通的告解而已,我們有些煩悶所以前來這裡了……沒想到這麼多人,不過說實話,我們也只有這個時間才有空閒到這裡來聆聽教誨罷了,這倒是剛剛好呢。”老人避開關鍵的問題,點明這裡是平常,試圖掩蓋過去。
但是王浩然要的本就是“這裡就是普通的告解室而不是什麼特別的活動”這樣的回答,確定是這樣的話,就能試著揭露這種情況了,偷懶的教會什麼的……
王浩然點頭說了一聲謝謝,腦海中閃過一些可能性。
說實話,這樣顯眼的情況他是沒有想到的,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情況,應該說不愧是社長準備的練手任務嗎?這樣貼心的社長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敬重了——如果他沒有那麼隨便和跳脫的王浩然大概會真的以敬重前輩的態度對待社長吧?
現在看來的話,果然社長是塵埃啊,屑社長!
不過不管怎麼說,能夠提供這樣的舒適任務,王浩然還是要說上一聲道謝的話的。
阿里嘎多——四姨媽三,社—長!
並沒有準備離開,王浩然選擇等待著看看情況再作決定,既然來了的話,不如干脆去告解室裡看看吧。
走到靠近門邊的一個位置坐下,這算是加入了排隊的隊伍的最後一位,王浩然默默的等待著,腦海中時不時的閃過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面——比如自己的任務完成的很好得到了金錢褒獎這樣的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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