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處理好蒸汽姬的事情,就滾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還沒寫今天的日記。
“不知道是哪兒一天,天氣還行。”
“不知道為什麼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時間,我指的是年份和日期,月份我姑且還是知道的,現在是九月嘛。更具體的,每天的時間我居然只有早中晚這樣的體感,實在是太菜了。”
“還是說這其實是什麼設定?”
“今天也沒有什麼值得記錄的事情,那麼我還是寫點兒回憶好了。”
“我記得小時候李承洲噁心過我。”
“記大過!”
“我來到這起碼有半個月了,所以對應的我可能在那邊已經死了半個月……哦,這段要加密處理,我想想,用火星文吧。”
【劃掉】
“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呢?參加過我的葬禮了沒有,我不會沒有葬禮吧?希望劇組賠了很多錢,用這種劣質的防護繩……生產的廠家也要賠錢啊賠錢!最好是倒閉,把他的爛機器砸了。”
“就這麼多吧,發洩一下負能量。”
“李承洲出門必踩狗屎。”
第二天,也就是康納和社長討論稿子的這天。
“我們兩個人都過來真的合適嗎?”社長這時候反倒是畏首畏尾了。
康納吐了一口氣:“我不想再獨自面對一次那傢伙了,那個女人太難伺候了。”
社長不再多說什麼,兩人過去敲了敲門。
無人響應。
“不在家嗎?”社長看了一眼康納。
康納和這人也不熟,只能猜:“應該吧,咱們先走吧,去教會拜拜神。”
“臨時抱佛腳?”
“總比什麼都不幹的好!”
社長搖頭晃腦:“指不定就那一晚呢……好了好了別看我,去去去。”
兩人關係到不怎麼好,社長和執法隊的每一個有職稱的小隊長都認識,畢竟是“兄弟單位”嘛,兩邊的交流也比較頻繁,報社又是一堆吃空餉的工具人,只能社長事事親為。
現在這般和諧的模樣都是假象吶。
兩人又轉到教會,現在還是早上,他們剛好碰到永遠值夜的裡查德回家。
看衣服他們認出這是主教。
“主教早。”社長是教會的老熟人了,不過這個主教是生面孔。
康納有模有樣的學著:“主教先生早。”
有些男人真是,說的話長兩個字就比我長了嗎?社長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過他內心戲活躍,不然也不至於到馬賽這地方當社長。
不是窮鄉僻壤但在大城市裡面算窮的。
畢竟禁海了,那海邊還有啥好的?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沿著海岸不讓發展海運的沿海城市,充其量就是個海邊景點城市,但是就算是超蒸汽時代,他也沒法直接跨過前面的暴力發展階段直接成旅遊城市。
裡查德不認識他們兩,他就一個新人主教,這些老主顧他也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