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搞藝術創作的人,大多數性情偏冷淡。
葉初七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薛一鳴是在機場,他還給了她兩張畫展的入場券,那個時候她覺得他是個很溫和,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的男人,跟她想象中的大畫家不一樣。
可是,什麼時候變得不一樣了呢?
葉初七其實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她甚至只跟薛一鳴有過幾面之緣而已。
但這次見到薛一鳴,確實不一樣了,倒不是說他的臉被燒傷了所以不一樣,而是那種氣場那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如果說葉初七對薛一鳴不瞭解,靳斯辰就更不瞭解了。
對於不瞭解的人和事,他向來沒什麼興趣去評判。
他直接走到床邊坐下,倚在床頭道:“與其去煩擾別人的事情,不如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葉初七瞪了下眼睛,反問:“我們什麼事兒?”
靳斯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朝她勾了勾手指頭道:“過來。”
呃……
葉初七愣了一下,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她便覺得頭腦發熱,身上所有的熱度全都在頃刻之間就湧到了臉上。
她差點都忘了,他們今晚待在同一個房間裡,還要睡同一張床。
曾經無比期待過的洞房花燭夜,一拖再拖,到了現在才好不容易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那種既期待又緊張的感覺又來了……
她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他的頭髮擦了個半乾,沒有經過打理的頭髮有些凌亂,配合著他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刻顯得格外的慵懶性感。
他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睡袍,腰間的帶子要系不繫的,露出了半個結實的胸膛,而她身上穿的也是他的睡袍,跟他一模一樣的款式,裹住她嬌小玲瓏的身體。
不用靠近,他們就已經格外親密。
葉初七紅著臉,一步一步的朝他邁過去。
當她靠近床邊的時候,靳斯辰似乎是受不了她慢吞吞的速度,伸長了手臂過來拉了她一下。
在他一拉一拽之間,葉初七整個人都已經落入他的懷裡。
他們穿著同樣的衣服,身上散發著同款沐浴露的香味,他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親密的距離了。
靳斯辰抱著她,二話不說就動手撩開了她睡袍的下襬,他略顯粗糙的手劃過她光衤果的大腿,激起了葉初七的一陣陣顫慄。
在他的手掌還在繼續遊移往上的時候,葉初七趕緊按住了他的手。
她不敢扭頭去看他,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不是說……說說我們的事兒嗎?到底什麼事兒啊?”
靳斯辰將臉貼過來,淺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忽然開口道:“有一句話,我是不是還沒對你們說過?”
“啊?”
葉初七一時不解,懵懂的望向他。
有什麼話是沒說過的?
還有,你們……
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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