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在宮裡，她若是想要出宮，那也要等到三十歲，方可放出宮去。如此一想，那也是要許多年，那個人能等希靈嗎？
“娘娘，緣分這東西是抓不準的。倒不如順其自然。奴婢現在只想好好地服侍娘娘。”
蕭楨兒搖頭。“我不用你一輩子陪著我，你有你的生活，你過好你的生活就夠了，我不需要。”
希靈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娘娘，我對您忠貞不二，您是要把我趕走嗎？”
蕭楨兒搖頭。“不是趕走，是去找你生命中的真諦。我們總是要為自己而活，如果你告訴我，你想想要成為宮裡嬤嬤，那麼我給你找一個好主子。來實現你的夢想。”
希靈不明白。“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蕭楨兒搖頭，“在我身邊，對你沒有好處。”
希靈：“不，奴婢就想在您的身邊。”
對此蕭楨兒問。：“哪怕有一天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嗎？”
希靈不假思索道：“對。”
“我不用你付出生命。”蕭楨兒也回答。“也不會讓你付出生命。”
“楊笑笑這兩天我怎麼沒有見過她？”
這麼一問，希靈回答。“這幾日，我讓她在外頭幹活，她毛手毛腳的，我擔心她照顧不好。”
蕭楨兒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我想找她。”
外頭刺眼的陽光直直地照射見進來。猛然的刺向蕭楨兒的眼睛。她下意識地伸手給自己擋了一下太陽，院子裡很乾淨。蕭楨兒的眼睛也漸漸恢復了焦距，她看見門口站在那兒的丫頭。
那個丫頭她以前沒有見過，現在想來，應該就是楊笑笑。
“楊笑笑。”蕭楨兒喊她的名字。
站在門口的婢女抬頭看向蕭楨兒。
“過來。”
“恩。”楊笑笑又跟著蕭楨兒進屋了屋子。
屋子的門並沒有關上，讓陽光隨意地照射在地上。暖洋洋的。
“平日你可曾出過院子？”蕭楨兒問她。
楊笑笑低著頭搖搖頭。“不曾。”
“恩。”蕭楨兒點頭。“你有什麼夢想？”
楊笑笑回答。“永遠陪在娘娘身邊，服侍好娘娘。”
這種話蕭楨兒聽過無數遍，就好像希靈在自己的耳邊天天重複的話一樣。“我不需要你服侍我，我有希靈了。你有其他的夢想嗎？比如，出宮了以後，想回家嗎？想去看看你爹孃嗎？”
低著頭不敢抬頭楊笑笑沉默許久。她在思索。“奴婢……還能回去嗎？”在宮裡，有太多的規矩，她都已經學會在宮裡試著合拍了。
“能。”蕭楨兒回答。
“奴婢剛入宮那會兒，是想回家的。可是在這裡快三個月了，奴婢覺得宮裡的日子，比宮外面的日子好太多了。奴婢又不想回去了。”
蕭楨兒問她：“你告訴我，哪裡好？”
楊笑笑回答：“哪裡都好，奴婢在這裡能吃飽飯，能穿好的衣服，能。還有沐休，可以洗澡。雖然在做工，可是每月都有月俸。回去便沒有這樣的好日子了。”她的想法很簡單，吃飽穿暖，有錢花。
“在宮裡，你雖然有錢，但是花不出去啊。”蕭楨兒問她。
楊笑笑低頭：“是啊。”她有點煩惱。“是花不出去。”很煩惱，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可是出宮可以花掉。”蕭楨兒說道。“你有沒有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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