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丞相府。
仨人透過討論,知道了三件事。
巖酉不記得玖綾了,在他的印象中根本沒有玖大人這個存在。
但王靈韻跟宮明還記得。
巖酉在芳華街看見了莊瓷小姐,為了打探更多的訊息,所以他潛入了敵營,結果被抓了個正著,變成商品後,被晚收一天信的王靈韻救了。如今,他們已經安全回來了,同時得罪了丞相跟判官的地方,自然在昨天半夜就已經被一鍋端了。那個掌櫃被抓之後,最後一封求救信是寄到莊家的,雖說掌櫃的打通了牢頭大哥,但是這個信還是被巖酉的手下給扣下了。
第三件事,就是莊瓷,宮明在昨天的花魁大賽上看見了莊瓷,她已經改名為莊卿燕,憑著宮明在芳華街的人脈,他想辦法見了那位炙手可熱的莊卿燕一面。但是他得到的結果令人非常吃驚,莊瓷是自己改名為莊卿燕的,而且也是自己賣得自己。沒人逼她。也沒人脅迫。她如今已是芳華街里人人口中熱議的花魁,若她自己不想走,那麼誰都弄不走她。
宮明在莊卿燕的房裡睡了一夜。莊卿燕在客廳裡獨自彈了一夜的琴。她似乎遇見了傷心事,也似乎變成了無情人。總之,如今的莊卿燕與之前格織島上的莊瓷,完完全全就是兩個人。
三件事,他們互相分享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之後,王靈韻跟巖酉盯著宮明脖子上的吻痕,沒有說話。
這種眼神帶來的壓力,讓宮明不自覺的緊張了出來。
巖酉一臉嚴肅地思考著:“宮兄,那你脖頸上面的吻痕……”
“你昨天跟莊卿燕……”王靈韻飄飄悠悠地道。
他們倆一唱一和的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宮明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莫大壓力。
於是他交代了,他什麼都交代了——
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樣,早上宮明從莊卿燕的房裡出來時,他剛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就見門口的葉盈笙哭的跟個小淚人似的。
宮明:“你……在這裡待了一夜?”
葉盈笙:哭哭啼啼哭哭啼啼……
宮明:汗顏。
葉盈笙:哭哭啼啼哭哭啼啼……
宮明尷尬的做著手勢:“額、這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事情其實是那樣的,總之就……”
葉盈笙突然一撲而上,將宮明正在亂做手勢的爪子給給狠狠地咬了一口。不偏不倚,恰好咬到了胳膊。
宮明被咬的莫名其妙,除了連連呼痛外,他還強忍著淚水。
接著,趁宮明還在呼痛之際,葉盈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腿就用膝蓋骨給了宮明一記重擊!
宮明痛苦的“哦!”了一聲之後——
葉盈笙則是把頭埋進宮明的脖子裡,深深一吸,吸完後又不捨的親了宮明一口。再垂下眸子,迅速跑走!
只留下宮明痛苦地蹲在那裡,無辜無助無人問津……
宮明把這事兒跟王靈韻和巖酉在飯桌上那麼一說,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但緊接著——
王靈韻就先忍不住地笑出了聲:“噗……噗哈哈哈哈……”
巖酉見王靈韻笑了,也忍不住掩著嘴:“噗嗤。”
“哎,哎,你們笑什麼啊!不覺得我很慘嗎?”宮明一臉的疑惑,他已經是個可憐蟲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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