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兇巴巴。
然而。
‘嘭’的一聲。
凳子砸到侍衛身邊的地上。
好吧，她心狠不了。
這些人不過聽命行事，不管她怎麼鬧也沒為難她，她還是下不了手。
素衣不爽的找了個地方坐下。
這該死的殷玄墨，到底把她抓來幹什麼啊！
一個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素衣目光重新落在阿朵身上……
是夜。
皇宮另一處，殷玄墨正在批閱奏摺。
“主上，今日素衣姑娘依舊鬧了一天。”
殷玄墨頭都沒抬，“新去的宮女如何。”
“新宮女倒是和之前那些不一樣，得了素衣姑娘的喜歡。不過一天，兩人現在已經同吃同睡。“
殷玄墨手中批閱奏摺的朱筆頓了一下，“想來那小丫頭也會喜歡那樣的宮女。”
那新宮女是他親自挑的，比著那個小丫頭的性格喜好挑的。
在殷玄墨的意料之中。
又想起什麼，轉而淡聲道，“明日不用圈著那小丫頭了，宮內禁地外的地方都可以去，她要做什麼能滿足的都滿足她。”
於是第二天，素衣發現自己‘自由’了。
不但自由了，吃穿用度完全是最好的，和之前被關起來送那些味道怪怪的吃食完全不一樣。
當然，想離開皇宮或者想和外麵聯係這種事是不可能的。
一連半月，素衣很明顯感覺自己臉都又吃圓了不少。
就在素衣看似閑逛，實則悄悄踩點把南疆皇宮路線好不容易摸熟了一小半時，殷玄墨召見。
素衣帶著阿朵一起去見殷玄墨的時候，正在批改奏摺的殷玄墨抬眸看了她一眼，語氣一貫的沉雅溫和。
就好畫素衣隻是來這裡普通做客一樣，態度自然得不得了，“素衣姑娘，近來可還住得習慣？”
素衣簡直想打他！
誰當階下囚還能當習慣？
沒好氣道，“若說住不慣，殷王爺會放我離開不成？”
“不會。不過你若是有其他想要的都可以告訴本王。”
素衣都懶得和他生氣了，畢竟她氣死人家都一點不氣，她才不傻。
反正都是階下囚了，她倒是一點不怕了。
“殷王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是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背叛我家小姐的！”
“素衣姑娘，你多慮了。本王請你來做客，和你家小姐無關。”
那你是想幹啥？
她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丫鬟而已！
素衣探究的盯著那似乎很忙碌的男人，卻不期然對上殷玄墨剛好看向她的幽深黑眸。
明明平常極了的目光，卻好像把她從頭到腳看了個透徹一樣。
那目光奇怪得素衣呼吸都窒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