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一說,那些大夫喉嚨瞬間發幹!
說得簡單!
要知道老鼠還能引發一種可怕程度根本不輸於現在這個天花疫的——鼠疫!
這,這這……
這樣的方法可怕得簡直……像殺人!
他們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問了。
百裡緋月看著他們笑,“各位,聽過一句話沒,若要救,必先殺。不破不立。”
哪怕裡麵最沉穩的大夫開口說話都萬分艱難,“淩三小姐,這個方法真的可行嗎……”
百裡緋月聳聳肩,“應該可以吧。”
“請問淩三小姐從何處學來,可有人驗證過?”
百裡緋月眯起些眼睛,“一個醫術很好,但基本隻把醫術用來殺人折磨人的人告訴我的。我現在不就是要驗證?”
那些大夫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們這表情,百裡緋月突然好玩似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各位,你們怕什麼。這方法的確嚇人,但是我多少還是有點把握的。你們覺得我真會害了一個好端端的人不成。”
那些大夫悄然抹了一把冷汗。
這個玩笑,開得他們簡直心驚肉跳。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多少還是愛玩的……
百裡緋月又帶著他們走,走到一個單獨的房間。
隻見其床上躺著一個粉雕玉琢五官俊秀的四五歲小男孩。隻不過因為生病,臉色顯現不正常的紅白。
“喏,這也是我們的希望。”
“這是……”
“我九弟收養的的義子,也感染了天花疫。”
先不論他的身份,而是,“小公子的症狀似乎有些不一樣……”
百裡緋月戴著薄薄蠶絲手套的手拉了拉小娃娃脖頸的衣袍,露出的脖子和一片小胸膛都幹幹淨淨,完全沒有出痘。
“你們看得沒錯。這孩子體質和一般人有點區別。他自己體內的抗力一直在試圖自我治癒這次感染的疫病。”萬物相生相剋,在任何時候都是有道理的。
天無絕路也是一定的。
給他重新蓋好被子才繼續道,“事實上這孩子讓我最初都看走眼了。他染病比誰都早,差不多一個月前。照道理說,這麼小的孩子染病這麼久就算還有命在,也早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而他最開始發熱不醒,我給配了藥,他吃了有過一段看似恢複正常的時間。”
那些大夫腦子還有點沒轉過來彎。
“淩三小姐,你的意思是……”
“這孩子體內應該能培養出能遏製這次疫病的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