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莉婭哀嚎一聲,跌進了柔軟的大床裡。
她覺得她的腰都要斷了啊!是被什麼推土機在身上一遍一遍的碾壓過了嗎?那個狗男人是在她暈過去之後又對她做了什麼!但凡他肯收斂一點,她也不會是這副起都起不來的慘樣吧!
希希莉婭咬著床角,神情憤恨。
說狗男人,狗男人就到。
祁止穿著一身筆挺的制服,長身玉立,神清氣爽,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聲音溫柔得快化成了水:“醒了?身上有沒有地方不舒服?”
準確的應該問身上有沒有地方舒服才對吧,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沒有點13數嗎?
希希莉婭不想理他,在被窩裡費勁地翻個身,用後腦勺對著他,悶悶不樂。
太不公平了,憑什麼她就這麼萎,而他就跟脫胎換骨了一樣。
祁止只覺得她可愛,從頭到腳哪裡都可愛,生氣的樣子都可愛。
坐在她的床邊,輕拍她的肩膀,想把她轉過來:“生我氣啊?”
希希莉婭一縮,像一尾靈動的紅鯉魚,從漁夫手裡溜了出去,用現實行動回應他:莫挨老子!
“看來真的是很生氣了。”祁止笑笑,自言自語道:“那我幫你穿衣服賠罪好了。”
他從衣櫃裡給她找出一身長裙,大方不失精巧的設計,淺淺的藍色讓人一直甜到了心底。
“這件不錯,襯你。”
眼見著他就要過來掀自己的被子,希希莉婭繃不住了,從被窩裡探出來一隻雪白的小腳,一抬腿就踹到祁止臉上。
空氣彷佛靜止了一兩秒。
祁止伸手把那隻精緻的小腳握在手裡,連雪白的腳背上都印著點點紅痕。
跟沒脾氣似的:“腿還抬這麼高,我看你是一點都不痛了。”
福至心靈般的,希希莉婭狠狠地抽了一口氣,理智佔據上風后,痠痛感陣陣傳來。
她抓著自己的被子,把臉埋進去,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老老實實的承認:“還是痛的。”
祁止本來就心裡沒氣,這麼一來,心疼得不得了,趕緊輕輕的把她的腿放下,輕聲哄她:“哪裡疼,我幫你拿藥按摩一下。”
他已經很收斂了,無奈小姑娘實在太嬌,面板上輕輕一按都留下一個印子。
“才不要,你個臭流氓。”
希希莉婭吸了下鼻子,探出一隻纖細的手臂去勾他放在旁邊的衣服,瞪他:“你快出去!”
小姑娘的眼睛裡還含著淚光,瞪人的時候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倒顯得嬌嗔可人。
這樣都能...祁止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個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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